無言的眼睛从迷茫渐渐变得醒目起来,上会留意到了这种变化,她的心开始跳得愈快,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狂喜还是在担忧,無言冷着眼看了一眼上会,上会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冷汗,無言摸了摸丘摇的气息,呼出的气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無言喃喃道:“不知道行不行,已经快要没有气息了。”夜刀看着無言对他说:“你一定要救回城主,他这是怎么了。”無言冰冷的对丘摇说:“真不明白,你明明和丘摇有仇,却为什么还要为他卖命,一家人都被他扣押,却还要担心他的生死,他的世界里恐怕只有他自己罢了,你就不担心有一天他找到梦滟会杀了你吗?”夜刀沉默了良久,他或许不能明白,一个如此之小的孩子竟然会想那么多,竟然会成为他们被威胁的对象,他冷哼了一声道:“你懂什么?你不过仅十岁而已,其实,其实开始我是很恨城主的,但是后来,发现其实他很可怜,万人之上,轻而易举的就可以让布衣成官绅,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夺取别人的性命,他易怒,却从没有哭过,除了马轴,他的身边在无其他人了,甚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随他去找梦滟,我知道,其实我的家人都被照顾的很好,后来渐渐的就不恨了。”夜刀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也不知道無言是否听得懂,说这话是,夜刀自己都觉得有些别扭,其实某些事,放在心里了,可就是说不出来,然而此时無言紧紧的捏住丘摇的喉,丘摇的嘴一闭一合,很难受的样子,接着,無言又用尽全力击向丘摇的肚子,丘摇的眼睛随即鼓了起来,一吐,将一股子的寒气吐了出来,开始猛烈咳嗽,嘴角涌出了一丝血痕,無言跌倒在地,上会急忙扶起他,無言已经满眼的疲惫了,眼神有点涣散的说:“我尽力了,我不知道可不可以,咳咳,撑不撑的过去要看他自己了,咳咳。”说罢,上会看無言苍白的脸上,心里猜到了,毕竟無言还小,他的身体并不是能和一个二十几岁的人可以比拟的,纵使诺税可以随便的影响無言,纵使無言一直在努力的配合诺税,但是,,,上会心痛的看着無言说:“没事儿吧!”
無言轻轻的摇了摇头说:“没关系”说罢,上会明明看到無言的眼睛里已经被泪水噙满,但是他强忍着,上会无奈的看着他,不知道该叫他什么好,就这么过了一会儿,上会看见無言撑在地上的手有珠痕打下,梗咽道:“上会姐姐,上会姐姐,你说,是不是师傅没有死,是不是只要我死了他就可以活过来了。”上会被無言这般话惊的不知该如何回答的好,鼻子一阵酸楚:“你感受到了吗?”無言重重的点了点头说,上会说:“这样不好吗?他还在你身边啊。”無言难过的说:“不是这样的,我知道……”上会爱怜的摸着無言的头说:“你累了。”無言:“师傅呢?为什么他不完全占据我,为什么他又要走,我很努力的在迎合他,可是他一直在逃避,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