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这样流逝着,埋葬了一些人和一些往事,但是不变的是無言身上的那份执着与信念。只要等待,师傅一定会醒过来的吧!尽管無言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诺税的意识,唯有手上那把月宜剑被长期的擦试而显得光亮无比,这么久过去了,其实無言最担心的还是他的师祖诺祖祖,不行,一定要想办法出去。
無言忙碌了一整天也没有出去的办法,门都被封死了,连窗户也只有在白天才透露出点点暗黄的光亮,这些日子泄呴诩也没有来看他,整个府上见的最多的就是给他送饭的那个人了,也不知道外面怎样,無言浅浅担心着,只从目睹泄呴诩惨无人道的屠人后,無言觉得心灰意冷,一低头,不知不觉间,没发现头发竟然已经拖到了地上,白如雪的发丝,让無言感觉自己是老了吗?無言用手轻轻抚摸自己的脸,好像略瘦了一些,脸上的肉不再那样柔软了。只有等晚上了,無言心里暗下决心。
晚上
“公子,吃饭了”熟悉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传了过来,接着就是开锁的声音,無言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远处的垫子上点了点头,而是站在了门边,把仆人吓了一跳,無言故作生气道:“怎么又是鱼,鱼鱼鱼,每天都是鱼,我不想吃鱼了!”無言大怒,朝仆人吼道,仆人被無言不同寻常的举动吓了一跳,怯怯的说:‘是大人吩咐小的送的,说,说是公子喜欢吃鱼,这才每天用不同的方法做不同口味的鱼,小的实在不知啊!’無言故作傲慢的样子,然后無言用右手悄悄地摸着身上佩戴的月宜剑,心中暗暗的想道:对不起了,我会下手轻一点。無言突然伸出右手的剑拍向仆人的头,仆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栽倒在地,無言的心狂跳着,迅速逃离房间,夜,静的出奇,無言知道泄呴诩设了多少的守卫也知道他在那里设了守卫,就像小时候玩捉迷藏那样,诩总是抓不到我,無言想着,十分轻松的就避开府中之人,逃离了泄府,無言想道:泄呴诩看来你还是和原来一样啊!
实际上,是無言想错了,另一边的泄呴诩却站在屋顶上,望着無言离去的背影暗暗想道:“玩捉迷藏吗?那就输给你吧!”
無言踉踉跄跄的跑出泄府,因为长久的没有走路,無言走几步就喘,身体十分虚弱,無言想着必须趁着晚上躲起来,無言明白要是泄呴诩发现自己不见了会是什么后果,無言想到了萧许畴。
無言像小时候一样乘着小船去往洛阳,心里只有一个愿望尽快找到陌魁和萧许畴,無言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就是很信任他们,尽管只不过相见一两次,但無言现在唯一想到的只有他们。在车上,無言静静地剪下那疯长的白发,将剩余的白发高高捆起,束与背后,一遍又一遍的擦拭着手中的月宜剑。
洛阳,再见
到了洛阳,天已大亮,無言记不得怎么去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