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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觉民忍不住伸出了手,虚空抓了抓。
但迫于那个男人的银威,他还是没敢挪动。
不过躺地上的梁安妮却动了。
她听懂了“解痒药”这三个字的意思。
挣扎着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像一条狗一样跪在地上,嘴巴张开。
甚至把舌头伸了出来。
黄超看着面前这个原本精致的女人现在满脸污渍,化妆品和泪水混在一起胡了个满脸,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
然后扔了一颗药丸进去。
终于,舒坦了
梁安妮像一个被人玩坏了的洋娃娃般,满脸舒坦到了极致的表情,一动不动的半跪半坐在地上。
正当黄超要继续下去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是甘虹打过来的。
晚上9点了。
一不小心,就玩过头,忘记了时间。
接起电话,就听到了甘虹的声音,比以往温柔多了的声音:
“老公,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来?”
“忙,你在家等着吧。”
“是吕夫蒙那事儿吗?他还是不愿意还钱?不好开口吗?”
“不是,是公司的事情,你不用管。”
“哦,哦”,甘虹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还是有些不习惯如此强势的丈夫:
“那那老公你啥时候回来?”
“不知道,你等着吧,反正今晚会回来。”
黄超说完,直接把电话挂了,手机扔在一边。
然后朝着魏广军走去。
让赵觉民把魏广军嘴里那一大团破布拿出来后,给了他一颗解痒丸。
“怎么样,魏总,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魏广军连忙睁开眼,虚弱的回答道:“知道,知道,余嗯欢水,是公司的事情吧,我错了,我错了,欢水,以后你在公司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放过我”
“是电缆的事情。”
“啊?电缆?”魏广军连忙看向旁边的赵觉民,用手指着他:“你!你!你!”
赵觉民睁开眼看了一下魏广军,说道:“不是我,也不是安妮,是余哥他自己发现的。”
“啊?!”魏广军慌了,他立马转向黄超,然后开始声泪俱下的求饶:
“余哥,我错了!我把挣的钱都给你,以后挣的钱也都给你,我给你打工,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
“把卖出去的电缆换成自制的劣质电缆这事儿,你们干了多久了?”
“一年,就一年。”
黄超伸手轻飘飘的就掰断了一根魏广军的右手大拇指,魏广军疼得有气无力的哀嚎。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