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又是南丰城老的富人区,住的都是些家境殷实的人家,且那边原就茶肆酒坊林立,隔了条街,就有几家瓦子勾栏,柳如水所在的万香楼,便是在那条街上,正是文人墨客们最爱去的所在。
“若是在那边,铺子的租金,怕是不少。你可知道铺子有多大?”
阿蓝笑道:“长安哥估摸着小姐这几天就要回来,又怕您忙,不一定有空去铺子里,就详细的跟我说了,知道小姐是要问起的。那里租金着实不便宜,铺子是六开间的,小是小了些,但胜在那铺面后面便是三进的院落,且都是两层的楼房,长安哥说,因着那边能去吃饭的客人,和我们原来的饭庄里客人又有不同,因此后面的三进小院,就能好好利用了,前面铺面小些,反不防事。租金是一年四百贯。”
当初喜来登买下来,也总共只花了六七百贯,这租金一年便是六百贯,着实是不便宜的。不过两处铺面,大小差虽是差了两间,然新租的这处,后面多了三进的院子,且又是黄金地段,比原来的喜来登还要好些,这一算起来,四百贯确实不贵了。
就听阿蓝又道:“长安哥说这租金是不便宜,但位置实在好,主家又急着租出去,看中的人也多,他就做主拿了下来。只是虽说是三进院,里面却是什么也没有,也旧的很,若想整装好,估摸着要花不少钱。为着以后能收回成本,多盈些利,便签了五年契。”
也难怪陆长安等不急她回来,那边铺子难租,偶一有了人家要盘租的,抢的人只怕不少是一方面,既是铺子老旧,就要大改一翻,如此装修上花的时间就多了些,想赶在年前开业,就只能先租下来赶时间了。
八娘点了点头,笑道:“你明儿就和陆掌柜的说,我觉得还不错,等我明天先去了木器行看看,就去饭庄里寻他。到时候叫他领我去看看。离元旦节,也只有四个月的时间了,咱们得抓紧。”
阿蓝见她对陆长安办的事情很满意,知道这中间没什么不妥当的了,想着新铺子能开起来,也高兴的很。
阿蓝就笑道:“长安哥说了,装修的事情,还得小姐回来拿主意。不过新铺子里要用的人,他那边已经着手准备了。厨房里调几个师傅过去,伙计出调几个做的不错的,又另雇了些人,如今也按排在饭庄里学着呢,到时候只等新饭庄一开,就全能用上。”
如此按排,再妥当不过。事前把准备工作都做好了,等分铺里开了业,就能直接上了正轨,到时候所要烦心的,只是客源的问题了。
饭庄不比木器铺,阿蓝一天忙下来,比别人都要累,八娘就打发她先去洗漱,睡前不必再到自己屋里了。
又想着家里人手越发不够用了,倒不如再买两个丫鬟回来,专管着自己院里的事情,如此七月几个忙了一天回来,也就不必再动手做这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