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行者?”古道基心中一凛,表情肃然。
在昭明域,行者的地位颇高,仅次于域主风步鸣和其座下的护法。
“我是鲸海派掌门古道基,不知风行者驾到,有失远迎,万望宥恕!”古道基躬身朝对方行礼。
“你率大队人马从何而来?”风行者就象审问犯人一般。
“回禀风行者,我等自狮子山而来。”古道基小心翼翼地回答。
“之前又去了哪里?”风行者不依不饶。
“南方诸派。”古道基说得滴水不漏。
“所谓何事?”风行者的口气越发咄咄逼人。话一说完,气势暴涨,一股威压如潮水般朝古道基他们漫了过来。
古道基早有准备,全身灵气急运,堪堪顶住对方的压力。
林宗胜退了一丈,才勉强站稳脚跟,护着身后的大队人马。
高手过招,高低立判,风行者的修为显然高出古道基等人不少,保守估计,应是返元中期。
好汉不吃眼前亏,古道基央求道:“风行者息怒,容我详细禀来!”
“哼,这还差不多!”风行者羽衣一抖,气息全敛,弥散的威压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鲸海派众人顿时松了口气。
古道基却丝毫不觉得轻松。主人的警告犹言在耳,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
从目前的情况判断,洛水庭应该是掌握了鲸海派的某些信息,要不风行者不至于一见面就步步紧逼。
对于主人,除了佩服,更多的是感激,要不是他及时出现,鲸海派只怕难逃灭门亡派的厄运。
祸水西引,就是自取灭亡,古道基想来后怕。
一名行者,就够鲸海派喝一壶了,洛水庭有十名行者,行者之上,还有四名护法。以洛水庭恐怖的实力,只怕十个鲸海派也只够他打牙祭!
“快给我如实道来,如有半句谎言,休怪我不客气!”风行者看着战战兢兢的古道基,大声呵斥。
古道基便把早已编排好的戏演了一遍。他演得非常投入,伤心处老泪纵横,悲愤处捶胸顿足。
四师弟萧鼎峰英年早逝,两千多名弟子死于非命,这份代价不可谓不大。兔死狐悲,在场的所有鲸海派门众,无不为掌门的情绪所深深感染,一个个低声哭泣。
在血和泪的控诉中,古道基把兵描述成万恶不赦的魔鬼,恨不得啖其肉寝其皮。
毫无疑问,兵成了发动这场战争的罪魁祸首,鲸海派只不过是受其胁迫,迫不得已的受害者。
古道基把一切的过错,都推到了兵的身上。兵,早死了,死无对证,洛水庭再有能耐,也不可能找兵对质。
当然,古道基并没有信口开河胡说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