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歪斜在椅子上的韦一波猛地打了个响亮的酒嗝。三人都被吓得一跳,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韦一波身上,只见他嘴角微微动了两下,紧接着又鼾声雷动。
原来是虚惊了一场!
“嘿嘿,你终于承……承认啦,罚罚……罚酒!”蒙生得意地邪笑着。
“好吧,我认罚!”
“姐……”风铃子担心地提醒。
“你……你也一样,罚!”蒙生盯着风铃子。
风信子端起碗一饮而尽。风铃子见状,也只好照办。
“痛……痛快!”蒙生也不含糊,把半碗酒一滴不剩地送进了嘴里。
“该罚的我们都认罚了,现在敬你,你该不会再推辞了吧?”风信子没有马上动手倒酒,而是先征求蒙生的意见。
“满……满上!”蒙生指着自己的空酒碗,语焉不清地说。
风信子大喜,赶紧给两人的碗里都加满了酒,并且先干为敬。
两姐妹轮流出击,频频举碗,不给蒙生有缓气的机会。
酒越喝越多,话越唠越长。趁着酒兴,之前不敢说,不便问的话都脱开而出。蒙生似乎也毫无防备之心,几乎是有问必答。
从他断断续续的回答中,两女掌握了不少以前没有掌握的信息。
“为什么别人只要踏进北脉一步,就会遭到天雷攻击,而伐木队却一向安然无事呢?”风铃子问了个千万年来的不解之谜。
“嘿嘿!”蒙生只笑不语。
“只怕你也不知道原因吧?”风信子用了激将法。
“没……没错啦,我也不……不知道!你……你又是怎……怎么知道的?”蒙生醉得厉害,说话越来越不知所云。
不知不觉中,风信子和风铃子也喝多了,想了好一会才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
“你要是知……知道的话,肯定早就说出来了呀!”风信子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说话开始结巴。
“聪聪……聪明,你真……真聪明!”蒙生下巴顶着桌板,问:“风……风行者,都……都……聪明吗?”
“那可……可未必!”风铃子不加思索地回答。在灵酒的麻醉下,她的嘴巴似乎也不受自己控制了。
“酒碰……碰什么少?”蒙生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主动给她们加酒。
“酒逢……逢知己,千杯少吧?”风信子笑得如花绽放。
“对对,千……千杯,一杯都……都不能……能少!”蒙生一边倒酒,一边嘟哝着,连酒满出了碗沿,都浑然不觉。
“不能少,谁少谁……谁拉倒!”风信子醉眼朦胧地说。
“不能少,谁少谁不……不好!”风铃子也跟着附和。
在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