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小床上,“不劳烦大族灵费心了,我在这极方之界只是个囚徒,住的就该是这种地儿,若是住得奢华,那十有八九便是已成了极方之界的走狗了。”
谪荆眼梢挑了挑,收起了笑意,“倒是我这热脸贴了那…看来你住得倒也习惯。”
“这里地方狭小,没个桌椅,倒要劳烦大族灵站着和我说话。”谪荆没搭理我,但身上的气息却是又冷了一分。
“官炎族君可还好?”
谪荆冰艳的眸子似有了点裂隙,转眼却又不见,“如今他好不好已与我无关,“谪荆又靠近了我一步,红艳艳的嘴唇挑起了一抹颇为复杂的笑,一眼看起来颇为得意,细看那得意之中似乎又扎着根刺,“我如今已是极方族之人,与狐族再无干系!”
当初朝爵调侃我“被卖了还要帮着数银子”,我一听之下很是懵懂,后来再将中间这些个事情回顾一番,心中也大概有了些明了。
因着后来朝爵又嘱咐我避着官炎,再加上觉着谪荆一个狐族族君之女没有胆量更没有缘由独自做出这般戳破天的大事,是此我一直觉着是整个狐族在神界和极方之界两边两面三刀,唬了神界和他一起给极方之界做套,实则和极方之界一起给神界设了套,虚虚实实地把神界给绕了进去。
如今谪荆却又说和狐族没有干系,莫非真是她一个人干出这戳破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