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还能拿回来自己的东西，方益来了精神：“什么提议？”
“你答应做我的灵宠，我就放了你，还把你的东西都还给你，怎么样？”她谆谆善诱的样子，配上那妩媚无比的脸，显得极有说服力。
嘶的倒吸了口凉气，方益终于明白这小魔女为什么不下杀手了。这小魔女把自己逮住不止是抢那破皮子，还存着把自己收作灵宠的心思呢。
“那啥……我其实有主人了的，做不了你灵宠，你应该听说过的吧？”方益眼珠子一转，赶紧辩解起来。
签过主仆契约的生灵，是不可能再多一个主人的，除非原主人死了。方益这个借口很充分，反正他和李舒语签的伴生契约没多少人知道。天君山除了几个大佬，其他人只以为方益是李舒语的灵宠。传到外界的，也是这个消息。
“你是说天君山雅竹苑李舒语？大云皇朝三公主？”墨凝霜果然知道这些，她毫不在意的笑了起来：“那我杀了她，你就做我的灵宠怎么样？”
她说得轻松无比，却让方益撇撇嘴。李舒语连下山都不下，就墨凝霜第四境的修为，方益可不觉得她有胆子冲到天君山上去杀人。
不过这会方益可不会告诉她这些，为了小命着想，方益一咧嘴，很没原则的说道：“好呀，成交。只要你能杀了我的主人，我就做你灵宠。那么姐姐，现在能把我储物法宝还给我了不？”
方益答应得这么爽快，让墨凝霜微微一愣。她定定的看了一眼方益，眉头微微一皱：“你……你这就答应了？”
她怎么觉得，方益这家伙又在骗她呢？想想一路上为了逮到方益发生的各种事，墨凝霜就觉得自己似乎又被忽悠了。
方益顿时装作一副悲苦的样子：“其实我早就不想当他的灵宠了，那个主人对我动辄打骂，做事稍有不对，就不给我睡觉，不给我吃饭……”
噼里啪啦的一通倒苦水，方益就差没把自己主人描述成十恶不赦的罪人了。
其实他根本就没有主人，李舒语是他的伴生伙伴，那所谓主人还不是随他怎么编排？
“我怎么还是有点不信呢？”墨凝霜提着方益，凑得很近，盯着他的眼睛。
“真的！我以道心起誓，只要墨凝霜姐姐杀了我的主人，我就做她的灵宠！”方益一脸决然，道心之誓脱口而出。
“哼哼，那咱们说好了，我帮你杀了你主人，然后你就做我灵宠！要是你敢骗我，我就把你做成狗肉火锅！”墨凝霜威胁了一句，反手就把项圈扣回了方益脖子上。
一个道心起誓，让她放心了。可她哪知道方益语言里的陷阱啊，方益压根就没有主人，那个誓言偷换概念，和墨凝霜说的要杀李舒语根本就两回事。
“嘿嘿，一定一定！姐姐你人这么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