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家准备开饭。”方济儿子热情招呼。
桌上菜肴也是汉餐,烹饪得很有特色。众人饮了一会儿酒,气氛也放松下来。
“现在正是农忙,为何田里一个农民也没看见?”若非问道。
方济儿子笑道:“诸葛氏改造了木马流牛,农活不需要人去劳作。”
“佃户没有地种,岂不都要饿死了?”唐山不无担忧。
方济笑道:“岛上没有佃户,技艺改良百姓得益,怎么会饿死人呢?”
江远笑道:“剑南可不这样,村子里有个地主,打了张新犁就辞了个长工。”
方济找不到笑点,江远也说不明白,岔开了话题。
方济下午要准备材料,四人早早地与方济道别,乘着马车回客栈去了。
船把头正在犯难,见江远和若非回来,忙把修船账单摆到桌上。船把头虽有预期,但没料到修个船赶上买条船了,直骂鲁班人心太黑。船把头聚拢了船上值钱物件,折算成金子,还差一百枚金币。
“船上旧伤也修好了,工匠手艺倒真不错,可是拖船也太贵了,早知道就让七宝阁把船拖过来了。”船把头悔不当初。
若非找船坞老板砍价,老板虽敬仰他们是“荣誉岛民”,但拖船修船是商业买卖,一码是一码。老板说城里钱庄可以借贷,不过得拿值钱东西抵押。船上最值钱的就是翡翠弥勒,若非和江远第一次保镖,万万卖镖跑路的道理。
江远和若非在海边逛游,琢磨着怎么挣钱,全然没有心思看风景。路边有位抱着二胡的流浪汉,头发蓬乱,胡子邋遢,看着十分可怜。若非感叹同是天涯沦落人,掏出几枚铜子扔给流浪汉。流浪汉叫住若非,把铜子退给了他,说自己弹唱不为求施舍。若非被流浪汉拒绝,心里更糟了。
天色渐晚,江远和若非找了家海滨酒馆。乐师奏着靡靡乐曲,老板舍不得掌灯,酒馆光线十分昏暗。江远和若非也不讲究,随便找个座位,只管喝酒。
伙计端来一盏琉璃灯,放到若非面前,转身离开了。若非四周看了看,只有一位少女面前也亮着灯。伙计又送来两壶清酒,若非正要询问,伙计微笑着走开了。酒客不断地瞅过来,若非心里发毛,饮了一回酒,便要拉着江远离开。
结账时候,老板指了指中间一处雅座,说账已经有人结了。若非和江远无端受人恩惠,不肯轻易离去,准备会会这位朋友。
二人顺着老板指引走过去,竟是三位青春女子。三位少女不施粉黛,举止大气,倒像是须眉男儿。
若非拱手施礼:“在下王若非,萍水相逢,多谢姑娘古道热肠。”
三位姑娘见若非一本正经,嬉笑作一团。
“我叫文湘子,你想不想赚两百个金币?”有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