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律眉角轻抬,盯着她看了两眼后放缓了音调:“你说得事情可属实?”
“您大可询问二哥哥或者七弟。”
她对言梓青所言和如今所说并无二致,至于言梓煜那边她当也不会过多的担心,他若是连这点急智都没有也辜负了老天爷给他两世为人的机会。
言律听着她这不似作假的话语微微平缓了呼吸,他最担心的是女儿不知轻重触碰了不该触碰的东西,如今看来是自己过于杞人忧天了。
“如今已是夜深,你下去歇息吧!”
言律终究是相信了言梓陌的说辞,至于去两个儿子那里求证的想法也从未萌生过。她这女儿虽身份贵重,可命运坎坷,在农家长大的她怕是也没有那么多拐拐道道的东西。
言梓陌回到落雪阁当也睡得踏实,翌日言梓煜闻讯赶过来时她还迟迟未醒。
那暴脾气的小七爷拧着眉头在门口等了许久,准备破门而入的时候人才打着哈欠走了出来,只是那熟视无睹的模样让他一阵火大,好在最后按捺住了心绪。
“听闻你又扑了一个空?”
她拖着将醒未醒的身子病怏怏地坐在那里,第一句话便让言梓煜黑了整张脸。
“那人着实邪门的紧。”
他虽然不敢说算无遗策,可谋划这点小事应当不成问题,谁能想到几次三番折损在同一个人身上。
——这秦梓秋不愧是上一世笑到最后的人。
“你替她寻觅的良人哪里去了?”
“已经被大堂哥控制了。”
说起言梓燮他这心里面总是存着一口气,当时那人若是豁出去肯定两个人有了肌肤之触,这会儿秦梓秋怕是跳河也不清,可奈何他第一时间诶自己大堂兄请了去,这会儿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你可曾暴露?”
“并未,一直书信往来,那信是我身边小厮代写。”
当时他寻到这个人也是因为上一世的经验,后来也都是书信往来。
“当是一个蠢笨之物。”
仅仅凭着几封信便入了这局,当真是傻得让人瞠目结舌,难道他心中便没有一点狐疑吗?
“不过是欲念迷了心智,整个人也魔怔罢了。”
对于此人言梓煜甚是了解,自然也清楚他的秉性,那就是一个看到投机之处打死都不愿意放弃的人。
与平西侯府搭上关系,可是普通人眼中颇为显赫的事情。
“大夫没有问题吧!”
“没有。”
不管是上一个大夫还是这一个都是平西侯府信任的人,断然不会被等闲之人收买。
“你最近最好别对她出手,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经过此事,祖母那边怕是已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