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书童快步移至亭台处,对一年轻的华服男子附耳说道了几句,便看见男子起身,作别宾客,往寒尘这边走来。
少顷。
主人来到了近前,寒尘看清了此人容颜装扮,容貌俊美,眉宇秀气,眼眸藏星辰,身披华服,寒尘心道此人甚美,宛如一枚白玉。
男子拱手作揖,很是礼貌,开口询问道:“公子如何称呼?”
寒尘作揖回礼道:“姓寒,单名一个尘字!”
“苏生!”华服男子回答道。
寒尘跟着苏生来到了亭台处。
“各位,来新人了,寒尘,寒公子!”苏生向在座的宾客介绍道。
众人停止了谈话,看向寒尘,寒尘作揖,道:“寒某见过诸位!”
苏生示意让寒尘坐下,呼小书童,说道:“啊元,给客人斟茶。”
“是,苏子。”说罢,小书童便往寒尘杯里倒茶水。
“寒公子是哪里人氏?”在座的一位年轻宾客问道。
“南城人。”寒尘回道。
“南城距离孤城少说也得有千里,公子因何到此?”另一位宾客好奇问道。
寒尘哑言,一时不知如何开口,自身这般处境,着实尴尬。
苏生看在眼里,解围道:“无妨,不方便的话不说也可以!”
“说来实在是惭愧,寒某连续三次未中举,不得青云之志,有愧于家乡父老,随游览落魄于此。”寒尘摇头自责感叹道。
“贤弟莫要自责,东边不亮西边亮,虽不能为家国社稷某利益,但为人在世不愧于自己,不愧于他人,就算一生平凡不得志,也是值得的。”苏生微笑着安慰道。
“说的极是!”有宾客附声说道。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一宾客举杯,响声道。
众人举杯,寒尘举杯,一饮而尽。
寒尘强颜欢笑,众人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奈何寒尘依旧觉得,千万人吾往矣。
时至中午。
宾客散去,留下寒尘一人,“寒公子可有去处?”苏生问道。
“没有。”寒尘直接回答道。
“哦?敢问公子昨夜何处歇息?”苏生诧异道。
“城郊破茅草屋。”寒尘很实诚,见苏生并没有嫌弃他的意思。
“嘶,公子实属是个可怜之人。”苏生心生怜悯,“这样,公子先留我这,我命啊元去上晌午饭,吃过歇息之后,再做打算,如何?”
寒尘心暖,感激道:“如此就有劳公子了。”
“呵呵,叫我苏生便好,公子太见外了。”苏生笑道。
“那你可得叫我寒尘。”寒尘亦笑道。
大厅里,陈设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