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舒韵觉得哭的不过瘾,竟然跟八爪鱼一样,趴在鹤小楼身上,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这……这……”
翌日清晨,鹤小楼抽出被少女抱着的手臂,走出了房门。
过了一大会,古舒韵才红着脸爬了起来,四下张望了一番后,匆匆离开。
昨天夜里,她哭着哭着就哭累了,睡着了,可怜鹤小楼宅心仁厚,还不愿意惊醒这背负压力的少女,只好看了一夜的芯脑,直到感觉到少女已经醒了,却不好意思睁开眼睛时,才起身离开。
清晨的空气略显冰冷,距离鹤小楼七八米外的墙角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白霜。
看向天空,鹤小楼自言自语道:“武陵山脉,酉阳,那么这里应该就是以前的重庆了!”
脑海中千万种思绪瞬间飘过,却被丫鬟的呼喊打断,原来是古舒韵给他准备的住处收拾好了。
院子在一处偏角,倒也正和了他的意思,静谧。小院内有一个池塘,活水顺着假山流淌,池塘边上几步远才铺上青砖。
似乎是因为临近水源,池塘边那棵梧桐格外高大。
但寒冷的北风下,几片不愿飘落的枯叶,却让画面显得萧瑟。
那座二层小楼是鹤小楼的居住场所,古家的建筑以古韵为骨,乍一看似乎是唐宋之风,细细品味,又多了几分异域风情。
“古小姐呢?”鹤小楼转头问向丫鬟。
丫鬟立刻低下头,恭敬道:“姑爷,您应该称夫人才对,小姐去了矿场,那边出了……出了事情!”
听丫鬟的语气中,似乎带着丝丝恐惧,鹤小楼不禁追问道:“矿场上出了何事?是凶兽还是什么?”
“回……回姑爷,不是凶兽也不是人为,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但这种情况这几年经常发生,老爷的失踪,也跟此有关!”
丫鬟看了眼鹤小楼,似乎怕他再追问下去,匆匆道别,然后小跑离开。
好奇心驱使下,鹤小楼唤来一名家丁,让其带路,准备前往那出事的矿场一探究竟。
古家资产丰厚,出行的飞船也都是最顶级的,要不了多久,便可以到达矿场。
山脉附近的守护阵法识别出是古家的飞船,也就自动放行了。
这片矿区的周围,是一颗颗的参天大树,远古森林那种独有的湿气瞬间扑面而来,听家丁说还好是冬天,若是其他季节,湿气更重。
但变化的产生永远是两面性的,湿气融入雪花中,但寒气却更胜,古舒韵手表上散发着淡橘色的柔光,将寒冷阻隔在几米外,正皱眉紧蹙,一言不发的看着一张张担架从矿口抬出。
“可有办法?”古舒韵面目平静,也必须平静的轻轻开口。
在她旁边,正是“张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