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起来了,可她们的动作根本跟不上马飞,只能干站着,扎起双手,一脸的焦急。
马飞一回头,看到她们两人如此紧张,不由哈哈大笑:“冷笑笑这么一个大美人,就算是得罪了我,我也不至于一言不合,就舍得下死手啊!你们这是什么眼神啊?”
冷笑笑在小刀临颈的时候,也不由心底一凉:我就要死了吗?
但小刀离颈,她是清晰准确地感受到了的,她立刻睁开眼睛,盯着马飞:“你什么意思?”
马飞笑道:“还能是什么意思?赌约你已经履行过了,如此而已。”
冷笑笑接过自己的小刀,神色冰冷地说:“马飞,这是你自己放弃的,怪不得我。”
马飞耸耸肩:“当然,你不欠我什么了。”
冷笑笑坐到一旁,神情渐渐平静。
吴玉蝉揪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哎哟,笑笑,你可吓死我了,以后不能玩这种险招啊。”
奚香月白了马飞一眼:“你这不是多余么?玩这些花活,吓唬我们,很有意思么?”
马飞挑挑眉毛:“我乐意,嘿嘿。”
奚香月瞪他一眼:“你就是故意占笑笑的便宜。”
马飞眨眨眼睛:“啊?好象还真是那么回事。”
吴玉蝉被他们俩给逗笑了,却还是担心地看了冷笑笑一眼,见她已经完全平静,恢复如常,这才放了心。
很快几人酒足饭饱,冷笑笑亲自把酒菜撤了下去,吴玉蝉招呼奚香月和马飞两人喝茶,马飞说:“吴玉蝉,如果你不需要按摩的话,可能就是恢复的慢一点,但看现在的情况,估计一两个月,也就能好了。”他要过来一个拉斐的酒瓶,去了一趟里间一转,就拿回来一瓶青色酒,递给吴玉蝉,“这样吧,你先喝这个药酒,怎么样?”
亲身感受过青色酒效力的吴玉蝉,立刻噌地一下,丝毫不顾形象地跑到马飞身边,眼睛放着光,拎过那一整瓶的‘药酒’,拔开瓶塞,凑到鼻前闻了闻,好看的弯眉微微一挑:“嗯,还真是二锅头的味道。”
奚香月不由笑了:“哈哈,他就是用二锅头泡的酒嘛。”
冷笑笑却注意到了一个细节:“马飞,你身上不象是能藏什么东西的样子啊?这酒你原来放哪里了?不会是……”冷笑笑盯着马飞的肚子,疑惑不已。
马飞心头一跳:这妮子的感觉够敏锐的,我还真是放在肚子里了。
但马飞扯了扯嘴角:“我就是放在肚子里了啊,嘿嘿。”
冷笑笑反而不信了:“哼!鬼话。”马飞并没有伤害她,冷笑笑其实是很感激马飞的,但她不习惯于将感谢挂在嘴边,故而才表现得如此平静。
吴玉蝉把药酒放好,盯着马飞:“马飞,你药酒的效果,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