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长,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可是,申书记要求自己保密,他也只能保密,至少暂时不能说给马飞听。
可是,他在接到马飞电话的时候,就有些惊讶了:难道这小子已经知道了?
马飞说:“林书记,我这几天案子上的事多了点,我向您请个假啊。”
林玉书笑着说:“你小子,我知道你事多,你没来点名,我不是也没催你嘛。那行,我知道了!”
马飞说:“谢谢林书记的理解啊!我回去之后,肯定努力工作,以报答您。”
林玉书苦笑道:“报答我?错了!你应该是努力工作,以报答党和人民的信任。”
“哎!我知道了!谢谢林书记。”马飞挂断了电话,觉得林玉书并没有说到提拔自己的事,看样子他应该还没有得到消息。
吱!马飞开着那辆别克君威,停在了郭家集大队部的门口。
门口一个小年轻,看到马飞开的车普通,又是个小年轻,不由乍乍呼呼地问:“你谁呀?把车停这干嘛?开走开走!”
马飞对于这种态度,早已经免疫,他平静地说:“我是马飞。”
“啥?你是谁?再说一遍?”这个穿着花方格衬衣的小年轻,顿时愣住,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马飞皱眉说道:“我是马飞,二牛在哪呢?”
“啊?你……你真是飞叔?”花格衫小年轻立刻满身摸了一下,竟掏出一包有些发皱的玉溪香烟,从里面抽出来了一根,笑嘻嘻地递向马飞,“飞叔,我马上给二牛哥打电话,您先抽烟。”
马飞摇摇手:“我不会抽,赶紧地,让二牛过来。”
“是是是,马上。”这花格衫掏出手机,就给二牛打电话:“二牛哥,飞叔到了!你在哪呢?哦,养鸡场啊!飞叔说,让你过来见他!什么?古树屯那边还来了两个领导?哦哦,那我马上带飞叔过去行不?好嘞!”
挂断了电话,花格衫小年轻涎着脸说:“飞叔,您还不认识我吧?我叫小豹,是二牛哥的堂弟。这样吧,我带您过去见二牛,好不好?”
马飞对于他们竟称自己为飞叔,实在有些不适应,因为面前这个小豹,其实跟马飞的年龄差不多。
因此,马飞翻个白眼说:“飞叔?我有那么老吗?”
小豹尴尬地一笑:“那个……二牛哥都这么叫,我也不敢叫您飞哥呀?是不是?”
小豹坐上了马飞这辆别克君威的副驾驶座,指挥着车辆,很快来到了郭家集的村东,在一处明显有些破旧的大院子前停下,此时大院子的门前,正有两辆满载着鸡苗的货车在排队呢。
二牛满身脏乱不堪,一头的热汗,匆匆跑来:“哎哟!飞叔,您老人家可来了!我真是盼星星盼月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