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不自觉地有了弧度。
还没等这感觉生根,他就听到电话那头继续说着,“我想你的咪咪,想你的屁屁,想你的喉结,想你的腹肌呜哇哇哇哇......我好想啊......”
越说薛以喃觉得自己越空虚,人跑了,自己啥都摸不到。她坐在地板上,越说越委屈,干脆又嚎了起来。
池霖的头上划过叁条黑线。
无语之余,他也因为她越来越过火的描述红了脸。
“我也好想你的洞洞,它好软好温暖啊,每次哧溜一下就把我的叽叽吸进去了。呜呜呜呜还有你的舌头,你的嘴唇......”
“别说了。”
他的声音有些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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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