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事情。如今他这么样子帮公主,当年就是这般陷害我的姐姐安如意!”
她唇瓣轻颤,心中悲愤莫名。
王珠从袖中轻轻摸出了那一卷纸张:“之前我命你将当初之事巨细无遗的写在上面,你果然写得十分细致,连当初给安如意看诊的几名大夫名字都写在上面。可巧的是,今日来的大夫,其中有三位,就是当年给安如意看诊的人。”
今日能为她王珠说谎,栽赃一个妾室疯癫,当然也能帮江余栽赃别的人。
墨柔不觉抬头:“可是江余这畜生绝不会随意帮衬,公主初入兖州,就已经是落下把柄在他手中了。”
王珠不得不承认,墨柔心思敏捷,脑子也转得快。如今她身边宫女虽然也被调教得忠心耿耿,可是比之墨柔却也还是差了那么几分。
她将一枚枚镶嵌了宝石的指甲套儿轻轻的套在了自己的手指上,随意晃一晃,顿时也是光彩辉煌。
有些事情,她不会回答墨柔的。那个朝凤,绝对不会是什么把柄,会很快被灭口的。可是这灭口的事情却不是她王珠来做,而是由杨炼代劳。
朝凤诋毁杨炼,杨炼必定不容。更何况跟随杨炼多年,朝凤多多少少也是会知晓些杨炼私密的事儿。
想到这里,王珠宛如清荷般秀润脸颊却也是不觉绽放冉冉笑容,轻柔无比的说道:“只是江家能为我所用,如此讨好,我为你申冤,又能有什么好处?”
墨柔听得心头一震,她一个孤女,所能给的又哪里比得上财大气粗的江家?
然而王珠诸般费心,瞧来也不像是要偏向江家的样子。
墨柔绞尽脑汁,方才说道:“民女所会的,不过是医术,我必定会殚精竭虑,为皇后娘娘瞧病。公主就算要我去死,我也愿意。”
王珠不觉微怔,轻轻看着墨柔:“安如意也死了七八年了吧,为了一个死人,你就这般费尽心思。”
墨柔没有说话,这就是情意,别说七八个年头,便算是十年二十年,那都是绝对不会放弃的事情。
可些话儿,她对着王珠,却也是不太能说出口。
这些情意,对这位九公主,又能有什么好处呢?
王珠忽而又问:“安如意是如何死的,你可知晓?”
当初安如意是被判关入那疯人塔中,却并非处决,之后死因也是语焉不详。王珠翻阅卷宗,那也是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以妻告夫,且是诬告,照着律令,我姐姐原本应当发配流放。那畜生却惺惺作态,说不过是因为姐姐有病,所以方才说出那些话儿。服刑流放却也是不必了,只锁入城中的疯人塔就是。此言更为他博得了贤德之名!要知晓,姐姐原本要将他置于死地的。那时候我年纪还小,姐姐不肯让我上公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