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虽明着是解释,然而贺兰柔却说得十分暧昧,好似杨炼当真对她怎么样了一般。
更不必提贺兰柔眸子含泪,楚楚可怜,仿若王珠问一问,就已经是委屈了她了。
贺兰柔甚至不觉在想,说不定杨炼真是对自己有意思的。否则,为何别的人香都不要,只要自己的?
叶灵犀嗤笑,这贺兰柔果真是个狐狸精。
这狐狸精本就下贱,装可怜的功夫总是会的。
杨炼自然不会当真对贺兰柔上心,这男子很有野心,眼界很高,绝不愿娶一个庶出女儿。也许杨炼要点香料,不过是心血来潮,向着贺兰柔调情而已。可用贺兰柔恶心王珠,让王珠当众没脸,那也是绰绰有余。
王珠却容色不变,轻轻掏出一枚盒子:“那此盒香料,可是贺兰二小姐所调之物?这上面芳卿两字,可是二小姐的表字?”
贺兰柔瞧得顿时一怔,眼珠子也是顾不得落了,眼睛里却也是满满的惊讶之色。
不错,这盒子确实是她贺兰柔的。
当初贺兰柔知晓杨炼要香,也不觉心绪起伏,春情暗生,有了许多别的心思。
她有意示好,暗通款曲,又恐做得太明显了,若猜错了心思反而不美,故而悄悄的将表字刻在了盒子上。
只是没想到,这盒子居然是落在了王珠的手里。
既然是这样子,贺兰柔更不觉好似被狠狠的打了一耳光!
她还以为杨炼是个敢作敢当的人,想不到这男子却是个软骨头,被王珠说一说,东西都给送出去。如今自己一番心血调好的香,却作为王珠羞辱自己的东西。
贺兰柔强笑:“我调的香那也不是什么稀罕之物,公主既然去要,杨郎君绝没有不给的道理。”
言下之意,王珠却是含酸吃醋,连别的女人送的一盒香也容不下。
王珠却不觉嫣然一笑,越发风姿绰约。
“前些日子,我待在行宫无聊,就让杨公子为了我去寻一盒香。若当真是杨公子自己想要,我倒是不会夺了他的心头好。”
王珠却言明这不过是贺兰柔的自作多情,自始至终,杨炼都是对贺兰柔没什么兴致。
贺兰柔垂下头,睫毛颤抖:“公主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叶灵犀更添了一句:“原来居然是些个风流官司,九公主瞧来有些酸了。”
无论王珠说什么,叶灵犀都是一口咬定,杨炼是对贺兰柔有意,而王珠不过是善嫉罢了。
且不论事情真相如何,她总要在这上头恶心王珠一二。
而这样子的风流韵事,原本就不是那么容易说明白。
以后这桩事儿外边传得如何,就全靠在场的贵女一个个的自由心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