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民风拘束,可是如今尽是女眷,贺兰月原本也不该如此。
贺兰月没有回答,面纱后一片沉默。
正当众人无不觉得贺兰月会一直不会回答时候,贺兰月那无比讽刺的嗓音却也是回荡在众人的耳边:“既然叶大小姐想要知晓,我让叶大小姐瞧瞧就是。”
那嗓音之中满满都是讽刺,听着也是让人好生不舒服。
贺兰月慢慢的摘下了面纱,露出了自己的面颊。
她原本容貌可人,是有名的美人胚子,可如今早就容色憔悴,好似枯萎的花儿。
如今贺兰月面颊上虽薄施脂粉,却掩不住脸颊上的伤痕。
身为兖州贵女,贺兰月露出面颊上伤痕,那是有几分丢人的。
可是如今贺兰月容色木然,好似根本没留意别人瞧自己的古怪眼神。
瞧着她的人,内心之中就是不觉浮起了行尸走肉四个字。
就连叶灵犀,一时之间也是不觉浮起了心惊之感。
叶灵犀很快收敛了自己的心神,不过是个区区贺兰月,又算得了什么呢?
叶灵犀淡淡的说道:“贺兰小姐,你这又是怎么了?”
贺兰月死里死气的样儿给谁看呢?
好歹也是个知府家的小姐,却这般样儿,不但难看,那也是有失身份。
贺兰月慢慢的抚摸自己面颊上伤痕,稍稍碰了碰,就有那一丝丝的痛楚之意。
自己落得如此地步,还需要什么脸面,更不必讲究什么身份。
贺兰月冷冷淡淡的说道:“还不是叶大小姐身边那个骚货,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一堆堆的狐媚手段,让我家夫君宠妾灭妻。”
贺兰月说话这样子的粗鲁,众人都是不觉一怔。
不过叶灵犀无论话儿说得多么好听,那牡丹就只是个爬床的妾,这倒是毋庸置疑的。
叶灵犀心中大怒,可面上却露出那不屑一顾之色:“若韩夫人知晓礼数,成婚之前检点一二,别有着婚约还想攀高枝儿,何至于这般。”
贺兰月眸子闪了闪,一时没有说话儿,可贺兰月的眼底却也是流转几许怨毒。
这里一堆莺莺燕燕,娇声细语,勾心斗角。
不远之处,却见一名奴仆点头哈腰,伸手接过一个钱袋子。
那给钱的人虽是在酷暑之时,却也是戴着披风,遮住了容貌。
黑色披风之下,一个有些低沉的男子嗓音却也是顿时响起:“此事你若办妥当,之后报酬自然是断断不会少了你去。”
“这匹马自然是已经动了手脚,只是,可是会出什么事情?”
那奴仆也是容色动了动,不觉添了几分担切之色。
黑斗篷男子不觉说道:“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