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夏侯夕的面颊。
色如春花,清辉流转,当真是一点儿都是没有假了。
正自此刻,却也是眼见一名宫婢匆匆而来,面颊之上不觉流转几许惶恐之色:“九公主,那谢小候爷,却也是有些不妥。他容貌灰白,面无血色,整个人也是昏迷不醒。”
谢玄朗虽然沦为阶下囚,王珠却嘱咐对谢玄朗客气些许。
毕竟谢玄朗身份尊贵,还是有些用处,不能让谢玄朗死在这儿。
王珠微微有些惊讶,不知晓究竟是因为谢玄朗用什么心计,还是确实身子不适。她提起了裙角,轻盈的过去。
夏侯夕瞧着王珠纤秀背影,却也是轻轻的跟了上去。
陈家,木兰行宫的消息传了过来,这陈家的人一个个就如热锅上蚂蚁似的,十分着急。
许氏听说陈丰被拘起来,原本是个十分伶俐的人,此时此刻却也是不觉晕了过去。
这一次除了陈丰,其他几房也有随陈丰一并去的陈家人。
也是正因为这样子,陈家各房都是惶恐不安。
陈老太君面色也是十分难看,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心里却也是不觉埋怨,这个九公主十分没章法。
如今她身子不适,许氏也是要侍疾,否则也是会去赴宴了。
否则如今,陈家却也还是连个主事都没了。
陈老太君身子虚弱,可此时此刻,却也是管不得那么许多了。
如今陈家的女眷都是却也是簇拥在陈老太君身边,个个抽着帕儿哭泣,只盼望陈老太君拿个主意。
陈老太君听得脑仁发痛,心中也是一阵子的郁闷,很是不痛快。
如此哭哭啼啼,却也是丧气。
却又因为知晓这些女眷因为心中惶恐,所以也不好如何呵斥。
陈老太君心里不觉埋怨上许氏了,要紧的时候,许氏居然是会晕倒,却也是不能帮衬自己一二。
正在埋怨时候,两名婢女却也是扶着许氏缓缓出来。
许氏脸色虽然还有些发白,一双眼睛灼灼发光。
“母亲,我刚刚想到一事,或许有转圜余地。只要母亲恕我无罪,我就说出来了。”
陈老太君再如何强悍,如今也不过是个衰弱的老妇。如今夫君瘫痪,指望的嫡长子又被王珠拿捏,心中惶恐,实在也是难以形容。
听到了许氏这样子说,她心中对许氏也是十分埋怨,埋怨许氏到了这个时候,说话居然还卖什么关子。
“许氏,你若要有什么话儿要说,那就但说无妨,只要能救你夫君,又能有什么不好说的?”
陈老太君咳嗽了几声,却也是不觉死死的捏住了手中的佛珠。
许氏顿时也是跪在了地上,不觉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