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美人身上的料子,竟然是远远不如了。”王珠瞧着楚美人,不觉一笑。
楚美人面色一变,忽而觉得十分屈辱。
自己这一身衣服料子,却也是绝不如薛采凝这一身鲜光。
薛采凝面色晦暗不明,心中也是将信将疑。究竟当真是许妃,还是皇后有心算计,她竟然是分不出来。
许妃却也是不觉哭诉:“陛下,什么蜀锦,什么苏绸,我都不懂的。臣妾在宫中这么多年,安安分分,从来没做过什么逾越之事。如今麟儿方才有些出息,臣妾怎么就成为了如此处心积虑算计别人的人?”
许妃事到如今,还不肯甘心。她非但没有认罪,还暗示因为王麟有了出息,所以招人嫉恨。
王珠却也是不觉冷笑,事到如今,许妃居然还在蹦跶。
可是她越蹦跶,自己就越发要狠狠蹂躏,将许妃踩得越狠。
“许妃娘娘此言何意?竟似在说有人存心嫉妒八皇兄不成。既然如此,方才内侍捉住一名要脱逃之人,又应当如何解释?”
方才王珠听到薛采凝哭诉,就已经命人搜寻。
此事之中,原本有一个十分关键的人。
薛采凝被一个宫婢服侍,换了衣衫,而正因为这个宫婢身上有一枚玉佩,却也是让薛采凝联想到了皇后。
在殿中之人还在扯嘴皮官司时候,王珠已经是命人找寻。她也盘算过地形,若那女子要遮掩行迹,从西南方向的元衣巷逃走是最安全的。那处十分僻静,鲜有人到。可正因为那处十分荒僻,若有一名宫婢匆匆逃走,必定也是会十分显眼。
就在方才,那个宫婢已经是被捉住,并且已经是被押上前来了。
薛采凝已经是糊涂了,瞧着那宫婢容貌,却也是顿时激动了。
“这个采秀,就是方才服侍我换衣衫的人。”
薛采凝自然认出眼前女子,并且还瞧见宫婢腰间仍然有那么一枚绿玉。
夏熙帝面色微凝,冷冰冰的说道:“你究竟是谁,又何人指使?”
那宫女面色虽有慌乱之色,却十分倔强,就算夏熙帝逼问,也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王珠福了福:“父皇不认得这个奴婢,女儿却是认得。她名叫春夏,正是许妃宫中得力的人。”
许妃面色苍白,却也是死死的扯住了自己手中帕子,额头之上渗透出一颗颗的汗水。
王珠一伸手,就将宫婢腰间玉佩轻轻的扯下来。
“这绿玉玉质虽然是上佳,质地却少了些许通透,并不是薛小姐所说的天翠青,只不过是次一些冰水蓝。不过薛小姐眼力不济,倒也是没瞧出来。”
夏熙帝没听出什么异样,薛采凝面颊却是不由得红了。
王珠此语,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