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人也对自己动心,夏侯夕也不觉隐隐有些欢喜。
自己亲手设计首饰,他只为白薇薇做过。这世间,也并非哪个女子都配让自己在意的了。
上次在兖州,自己向王珠表白,王珠似有些心思,并没有答应。
可是如今在京城,王珠却并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儿。
自己人在京城,时常和王珠一道,如果王珠当真不乐意,也该当将自己拒之门外,否则名节有损,此处可不似兖州那般好遮掩。
如此说来,王珠也是芳心暗许了。
夏侯夕伸出手,轻轻的握住了王珠的手掌,不觉轻轻的压低了嗓音:“九公主,这一次赴宴,陛下之意,你可知道?”
王珠脸蛋垂下来,却轻轻的点点头,没有说话。
夏侯夕瞧不清楚王珠面上的神色,不过王珠这个样子,分明也是允了的意思。
他隐隐有些欢喜,只不过究竟为什么这样子的欢喜,他也是下意识未曾深思。
王珠手掌微微有些凉意,似也没什么温度。
夏侯夕松开了手掌,倒是隐隐觉得,方才自己捏住手掌,似乎没什么热气。
也许王珠本来就手掌微冷,没什么热意。
及踏入了殿中,殿内烛火通明,除开夏宫之人,却也是还有一名锦衣的男子。
夏侯夕目光轻轻扫过了那人容貌,秀丽的眉头却也是不觉轻轻一皱。
此人是陈国的七皇子夏侯逸,夏侯逸虽无争位的资格,却素来都是陈国太子一脉,更为太子行事。
如今他居然前来,却也是出乎夏侯夕的意料之外。
夏侯夕眉头一挑,夏侯逸来这儿,必定是那个陈国太子的意思。
可自己素来低调,在他们眼中也不过是空有美貌的废物,怎么就来这儿了。
夏侯逸瞧着夏侯夕前来,却也是不觉眉头一挑,微微一笑:“皇弟这些日子,倒是有几分姿容憔悴,到底是离开了陈国,故而有些不是吧。”
夏侯夕却不觉垂下头,一副柔顺的样儿,微微有些腼腆:“多些七皇兄关心,我来到了陈国,一向是待我极好。陈国与大夏,一向都是兄弟之邦,我在这儿,也是很好。”
夏侯逸目光往夏侯夕面颊之上一扫,眼底也是隐隐有些轻蔑之意。
夏侯夕素来就是柔弱,陈国皇室也是没谁瞧得起他。
在夏侯逸眼里,夏侯夕就是个柔弱不堪的人,却也是枉费那么一张俊俏脸蛋。
如今夏侯夕这般说话,分明就是人在大夏,故意奉承。
想来也是靠着说那么几句漂亮话儿,好在大夏立足了。
只不过想起如今发生的事情,夏侯逸压下了自己内心之中的轻蔑,却也是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