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出头,依附投靠,也是必不可少。
蒙元老将军一路行来,在军中自然更是有那举足轻重的地位。
李家也素来与蒙家交好,从前蒙家长子蒙烈和如今李国丈合称军中双壁。
只不过蒙烈年纪轻轻,却英年早逝,只留下一子一女。
这孙女儿蒙慧更是蒙家的宝贝疙瘩。
唐玉陵跟谁都要好,瞧见了和那些武将之女厮混在一道的蒙慧之后,却也是顿时不觉流转了几分的不悦之色。
实则不单单是唐玉陵,这么多年来,博望郡女和中辰武将之女素来也是不合。
更何况,如今唐玉陵和蒙慧有一桩事情相互争执,争论不休。
唐玉陵眸光流转,却瞧见那些后宫女眷纷纷而来。
好似梅妃、月妃等宫中老人,自然是无需介绍。
这些中辰贵女,不觉纷纷打量那些新入宫的美人儿们。
这些个美人儿,虽然方才入宫,有些却也是精神不济。
据说是方才入宫时候,被九公主给打的?这倒是有些匪夷所思起来了。
只因为委实难以置信。
有人耳闻了此事,顿时不觉向着崔清芜问话。
崔清芜只轻笑,摇摇头,不置可否的样儿。
瞧她模样,分明也是受了那天大的委屈,却不肯说罢了。
也对,淑女口中不吐恶言,可崔清芜眉宇有那么一缕淡淡的轻愁。
任谁瞧了,都能知晓,崔清芜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莫非那九公主,当真是个恶女?
刘鹿不觉愤愤不平:“若是崔姐姐受了委屈,但说无妨。九公主无论怎么样,都应当要讲道理的。又怎么可以,随意伤人呢?崔姐姐这样子娇滴滴的一个人儿,花朵儿一般的人物,又岂能受这般委屈?”
崔清芜避重就轻:“也是我言语不是,得罪了九公主。”
却并没有说,自己去咒端木紫麟去死的事情。
刘鹿顿时不平:“便是,便是言语得罪,给她赔罪就是了,何须动什么手呢?这好好的女儿家,对人动什么拳脚?”
崔清芜轻轻的叹了口气:“可别这样子说。听说摄政王已经决意娶九公主了。这份情意,旁人难比。我算什么,何苦让家里人为难。”
刘鹿十分感慨:“摄政王雄才伟略,姿容出挑,大哥也与之结交。怎么他这样子伟岸的男儿,会娶这样子蛮不讲理的姑娘呢?”
崔清芜知晓,便是刘鹿的兄长刘拓,也是对端木紫麟佩服之极。
不但如此,许多五姓子中的青年,也是与刘拓同样的想法。
而他们那些长辈,嘴里说着礼数不可违,可是实际上,却也是对自己子侄结交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