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交之意,不过看到王珠阴狠一面也自然打消了念头。
饶是如此,刘鹿那样子说,还是让唐玉陵内心之中顿时升起了为难之意了。
阿鹿,阿鹿——
怎么跟小孩子一样。
这为崔清芜出头,那又是何必?
摄政王妃虽然不好,可是崔清芜难道就是个好的?
左右不过是这样子一回事儿。
唐玉陵只浅浅一笑,并没有应这句话。
刘鹿原本是对唐玉陵百般佩服,十分亲近,如今竟不觉升起了一缕失望之情。
唐玉陵这样子的表态,在刘鹿瞧来,就是因为畏惧王珠,所以这个样子。
这岂不是畏惧权势,全然不顾正义之心。
那些轻柔的闲言碎语,王珠好似听到了,也好似没有听到。
她手指儿也捏了枚瓜子,轻轻的磕着。
一旁,蒙慧也爱嗑瓜子,那碟里面也是布满了瓜子皮了。
刘鹿抬起头,瞧着花园里面纤纤婀娜的身影。
崔清芜人在花丛之中,那道身影竟不觉隐隐有些落寞之意。
刘鹿内心之中,怜悯之意却也更浓。
她暗暗心忖,自己可是要去陪陪崔清芜。
哎,那摄政王妃再如何厉害,料来也是决不能这般霸道。
唐玉陵却不觉清品茶水。
唉,那日摄政王妃泼了毒茶的样儿当真有些骇人。
也不知晓那些得罪摄政王妃的人,究竟是会如何。
刘鹿那清润的眸子,映着崔清芜的身影。
她瞧见了苏袖儿一步步的靠近了崔清芜。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凄厉的惨叫响起,众人也是不觉一惊。
在场的贵女,却也是顿时不觉纷纷抬头望过去。
如此尖叫的人,可巧便是崔清芜。
崔清芜素来是那等极为淡然的性儿,便是受了奇耻大辱,那也是能隐忍。
如今惨叫,那可当真是因为痛极了。
众女也是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情,远远的瞧了过去,崔清芜一只手死死的捂住了脸颊,血珠子却也是一滴滴的从手指儿的缝隙之中透了出来。
简直是,触目惊心!
苏袖儿却仍然是直愣愣的站在了崔清芜的身边,一动不动。
除开苏袖儿,崔清芜身边竟也是没有其他的人。
唐玉陵眼尖,瞧见了苏袖儿手指之间捏了一枚发钗,鲜血一点一滴的滴落下来。
别人也是瞧见了,一个个的却也是骇然欲绝。
这样子,瞧着竟然是苏袖儿伤了人了。
别的人都是盯住了崔清芜,可唐玉陵却也是顿时侧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