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今日你如此言语,就是冒犯摄政王,诋毁王妃的清誉,这份罪过你可是承担得起?”
阿黛丝不觉冷冷的哼了一声,这夏侯鸢如此言语,岂不是扒着虎皮扯大旗。
不就是自个儿不受宠了,只盼望攀附上个高枝儿,脸皮还要不要?
可如今王珠锋芒毕露,自己也是决不能掠其锋锐,自然也还是要服个软。
想到了这儿,阿黛丝也是福了福,柔顺的说道:“是我不是,言语唐突。只不过妾身只是想说说王妃曾经和陈国太子的旧情,说说和安贵人的渊源。却也是没想到,安贵人居然想到了那等腌臜之事上了。”
说到了这儿,阿黛丝掏出了手帕子,轻轻的掩住了唇瓣,悄然一笑。
她原本是蛮族之女,如今虽然广袖长衫儿,却也是难掩其中的娇艳。
王珠清柔说道:“云才人虽然是无心,可是别人听了自然是有意,既然如此,那自然是开口侮辱我,侮辱摄政王了。”
想不到王珠居然这样子说,阿黛丝面颊却也是微微一僵。
她心尖儿蓦然涌动了一缕烦躁,王珠张口闭口,就是摄政王,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受宠一样。
王珠却浑不在意,她不介意招摇。
为什么不能拿端木紫麟招摇,又为什么不能当众秀恩爱?
她可是知晓,端木紫麟是盼着自个儿如此的。
王珠这般想着,一双眸子之中,顿时流转了几许淡淡的妩媚之意。
阿黛丝内心暗暗骂了一声狐媚,这身段儿却也是顿时放低了许多。
她这一次,却放低身段:“是妾身不是,言语不顺,得罪了王妃,有污王妃清名。”
阿黛丝心里却思忖,若不是因为摄政王有不臣之心,区区王妃也不过是个臣妻。
哪里能跟自个儿相提比论。
更不必说如今王珠那名声,可谓是极不好。
不就是个妖物,靠着狐媚得宠而已。
她自认已经觉得很委屈了,可偏生王珠却也是不依不饶。
王珠轻轻的摇摇头:“云才人说话的腔调虽然是对的,可是请罪的姿态却并不对头。难道入了皇宫,竟然不知若是有罪,应该如何请罪?”
阿黛丝微微一愕,倒是货真价实的露出了几分愕然来。
王珠身边的婢女却脆生生的说道:“云才人不知道跪着请罪?”
听到了这般言语,阿黛丝面颊顿时生生涨得通红。
自己,可是有品阶的贵女,王珠这也是太欺辱人了吧。
王珠娇柔的说道:“云才人若是不肯请罪,我虽然小气了些,可又能将你如何。你到底是陛下身边贴身服侍的人,又有品阶,纵然是要教导,也轮不着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