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珠抬起,顿时气愤不已:“父皇你也知晓我的性儿,向来便是如此。倘若父皇惩罚我轻狂,我自然是甘心认了。可是若是由着此事,说母后和太子哥哥的不是,我又如何能容。”
夏熙帝不觉说道:“是了,你这个做皇姐的,都是已经嫁人了,却也是不知晓磨磨性子,还与弟弟计较。传出去,也说我大夏的公主轻狂。”
宇文贵妃听了,闻言顿时不觉暗喜。
然而夏熙帝却顿时话锋一转:“只不过,你虽有些不是,可是朗儿打小也是被娇宠过了,实在是有些不好,也有些不对之处。贵妃,以后儿子你可是要严加管束。”
说到了此处,他却也是轻轻将伏地认错的王珠给扶起来。
宇文贵妃面颊之上笑意顿时一凝,不可置信。
此事居然便这样就罢了?
她心尖尖受伤了,难道就这样子不痛不痒过去?
自己可是忍痛下手。
她不觉凄然说道:“陛下,皇后如此待朗儿,还不是心里对你不恭敬。”
宇文贵妃不甘愿,仍然是挑拨离间。
夏熙帝不觉呵斥:“住口!”
他面色转凌厉,宇文贵妃所言,简直是胡言乱语。
陈后素来疼爱这个女儿,便是要折腾宇文贵妃,却也是绝不会推王珠出去做筏子。
小时候,王珠出了纰漏,陈后宁可折损自己颜面,也是会替王珠全过来。
料来因为生出几许冲突,宇文贵妃便觉得是绝好的机会,可将太子拉下马。
一句呵斥,顿时让宇文贵妃给蒙住了。
她心中委屈万分,朗儿可是受伤了的。
再者王珠虽然下手没那般重,也下了手。
怎么就这样子过去了?
宇文贵妃一直便是顺风顺水,心里哪里咽得下这口气?
这王珠有何魔力,残花败柳嫁给端木紫麟,如今却又在陛下跟前卖好。
宇文贵妃情态苦涩:“陛下,太子和九公主是你儿女,可朗儿也是你的儿子。我出身寒微,除了依附陛下,还能有什么可依附的。”
别的女郎出身寒微,恨不得就遮掩起来,生恐别人知晓,瞧不上自个儿。可宇文贵妃偏生爱在夏熙帝面前提这个,只因为夏熙帝就好这一口。
从前夏熙帝确实也是极为受用,如今却也是隐隐有些厌憎之意了。
这喜欢一个人时候,自然是千好万好。
可一旦心里添了不喜,便怎么瞧都是错。
如今夏熙帝看宇文贵妃,就觉得她穷酸,上不得台面,通身一股子小家子气。
遥想当初,夏熙帝也是费尽心思,方才得了这皇位。
宇文贵妃带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