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了端木紫麟居然是这样子的说,不觉愕然抬头。
她一脸不甘愿:“王爷,王爷,你为什么说出这样子的话。你不认我也还罢了。可是如今,你怎么连自己的儿子也是不放在心上。难道你为了讨好王妃,居然是要牺牲自己的亲骨肉?”
而朱若白更不觉厉声指责:“王爷纵然后悔宠信,帮衬王妃。可终究是你当时一时不慎,难道你就不应该负起责任。”
朱若白心尖儿不觉冷笑,王珠这样子的招摇,自己也要让王珠堵心。
摄政王既然宠爱了景轻衣,无论表面上有什么不情愿,那么对景轻衣,多多少少有些爱惜之意的。
一旦纳了景轻衣,那么景轻衣一定是会是王珠心腹大患。
到时候,王珠忙于后宅争宠,哪里有心思去理会别的。
方才王珠如此招摇,现在被如此羞辱,朱若白却也是解气。
王珠却叹了口气:“难道蒙夫人没有听到王爷所言,她并没有沾染景轻衣一根手指头。王爷虽然是有那等宽阔的胸怀,却并不想养别的人的儿子。”
朱若白为之语塞。
别的人也不觉感慨王珠也许是太过分了。
身为摄政王妃,居然是这样子的招摇,难道摄政王的心里面就不会有半点想法。
正在此刻,却也是有人呵斥:“冤孽啊,你还不退下去。”
那嗓音于景轻衣有几分耳熟,她回头,可巧见到了自己的生母景夫人。
从小景轻衣待在了朱家,反而和亲娘有些生疏了。
如今,景轻衣却也是不觉皱起了眉头,景夫人来这儿做什么。
景夫人顿时哀叹说道:“摄政王,还请饶了小女一命。小女,小女也是命苦啊。她一年多前,忽而被人歹徒玷污了清白,从此,从此便是神志不清。她,她非得说自己跟摄政王好了。并且,还去朱家居住。我,我也不好启齿,和朱家说这些。却也是未曾想到,她居然,居然闹腾如此。”
朱若白顿时大惊,周围的人容色也是变得十分古怪。
看景轻衣这般温温柔柔的样儿,还当真不似染上了疯癫之疾。
朱若白更不觉拢眉:“婶婶又何必这样子说呢?难道,你得了什么好处,又或许被人要挟了?”
景夫人叹气:“那么蒙夫人,你可曾见过摄政王对小女和颜悦色,有过私下约会?”
朱若白语塞,自然是说不上来。
景夫人说道:“她早就疯了,却哄得你相信,唉,妾身也没想到蒙夫人糊涂到这个地步了。”
周围的人都是听得云里雾里,可如今景轻衣便是从一个争宠的女郎,变成个所谓的疯女。
仔细想想,摄政王确实没有对景轻衣和颜悦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