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行,桩桩件件,别人瞧着,我自认没有短过一处。却也是,更没什么不尽心。摄政王妃,倘若我当真做得不周到,摄政王固然是天纵之姿,也不能平白这般优秀吧。”
说到了这儿,端木王妃顿时掏出了手帕,轻轻擦去了面颊之上的泪水珠子。
罗氏目光幽幽,不错,无论如何端木紫麟也是在端木家养大的。
既然是如此,那情分总是还在的。
如今摄政王妃居然如此无情,想来摄政王也必定是如此姿态,否则王珠何至于如此的恣意妄为。
心狠手辣许是一时枭雄,然而摄政王可是凉薄如斯,实在是令人鄙薄。
端木云盈一副心疼母亲的样儿,更厉声说道:“母亲也是为了长乐公主着想,连蒙家的门第也是瞧不上,只恐怕以后也是无人胆敢高攀长乐公主了。”
端木王妃和声说道:“盈儿,快别这样子说了。我想王妃是年轻,一时糊涂,所以行事未免有些轻狂。实则这桩婚事,还是先与摄政王商议一二。否则摄政王若是怪罪,岂不是伤了你们夫妻和气。”
端木王妃言语和顺一些,可那和顺之中,却也分明就是绵里藏针的。
暗中却也以局势压人。
说到底,端木王妃心中不信,不信王珠如此轻描淡写,便可决定是否与蒙家结盟。
罗氏却不觉冷冷的说道:“摄政王虽然权势滔天,可是蒙家也是绝不至于如此不要面皮。”
端木王妃更不觉相劝:“蒙大夫人消气,摄政王妃到底年纪小,不懂事。她始终是个晚辈,你何必跟个晚辈计较。说到蒙老将军,摄政王素来也是尊敬有加,却也是绝不会有半点怠慢。”
比起女儿,端木王妃可是有心思得多了。
她如此言语,却也是颇有些个手腕。
以势压人,料想王珠必定担心端木紫麟生气,从而不得不服软一二。
王珠却反而冉冉一笑,她面上既没有急躁,也没什么生气:“不错,说到年纪,妾身自然不算多大。在场的人里面,除了阿慧,我算是年纪最轻的。既然是年轻识浅,有些话儿,自然还想请教一二。”
端木王妃叹气:“摄政王妃,何苦这般抹不下面子呢,这对卿卿,也是一桩绝好的姻缘啊。”
王珠含笑摇头:“我是有些不知好歹了,有些话儿,却也是总是想要问一问。蒙大夫人,我只想请教,您说的均儿,可是过继到你这一房的。”
罗氏垂下头:“摄政王妃莫非嫌弃这个?其实均儿他原本也是蒙家旁支血脉,如今更有大房的名分。既然是如此,以后大房的香火,必定是由他继承,再没有别的人。如今他不过三岁,却已然是早慧,聪明得紧。”
王珠轻轻的点点头:“照着中辰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