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吓住了,红娇的话儿她更是听了进去。
少夫人这样子疯子一般的狠色,一定是要杀了自己灭口吧。
此刻蒙老将军却也是忽而狠色说道:“到底怎么一回事儿!”
蒙均虽然可爱,到底不是亲生的血脉,却也是隔了一层。
猛兽真正的幼崽,绝非一个过继的可比。
许娘也是被生生吓住了,只吓得赶紧说出道:“当年少主,少主打仗受伤回来,他,他伤得很重。那一天,大夫人让我给少主送一碗,一碗燕窝粥。是,是少夫人让我等一等,然后,然后那汤里加了,加了点药——”
剩下的话儿,许娘却也是说不下去了。
她回忆起当年可怖的场景,不觉打了个寒颤。
罗氏已经疯了似的跑到了许娘跟前,狠狠的抓住了许娘的肩膀,扔下了所有的高贵,面颊之上流转了无与伦比的悲痛。
她嗓音颤抖又沙哑:“你说,你跟我说,我的儿子怎么死的。”
许娘反而被吓坏了,却不敢不说:“那时候房间里只有我和少夫人两个人,少主叫疼,叫得可也不大,我听见了,不敢动。少夫人不允我走,说我,是我喂的粥水。后来,后来就没叫了。他就死了,我走过去看着,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少主刚才,还叫着的啊,就这样子,啊,啊——”
蒙慧听得难以忍耐了,她飞快的跑过去,狠狠一巴掌抽打在朱若白的面颊之上。
“贱人,你竟然是如此的狠毒,连自己夫君都要害。”
朱若白反倒是镇定了许多,她挨了一巴掌,也是淡淡的样儿。
朱若白面颊之上顶着红红的巴掌印,淡淡说道:“奴婢随意言语,又有什么可相信的,无凭无据,我问心无愧。我为什么要害自己的夫君,难道很想做寡妇。”
朱若羽也听得心尖儿发寒,却也是当真不乐意相信。
如今朱若白这样子说了,他更是宛如落水的人抓住了浮木:“是了,我妹子贤良淑德,为什么要这样子做。”
他如刀一般锋锐的眸子,顿时冷冷的落在了许娘身上。
“身为奴婢,却是胡乱攀咬,有心欺主,当真是该死!”
许娘既然扯出了朱若羽那恶毒隐秘之事,自也觉得无可隐瞒,更反唇相讥:“少夫人如此行事,当然是,是因为她,她红杏出墙,外头有个男人。少主常年打仗,她春闺寂寞,少不得红杏出挑,与男人私会。她面子上贤良淑德,可心计一向很深,我原本是大夫人身边的人,她却时常送我些好物件,威逼利诱,替她做事。”
罗氏听了,更是摇摇欲坠。
朱若羽也是为之气结,抬头咬牙切齿道:“你,你——”
她那私会的事情,自然绝不会告诉一个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