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王岂不是十分昏聩。不过,是被这女人唆使,瞧中了朱家的利益。摄政王妃要与民争利,朱家为了百姓着想,故而也是扎了这女人的眼,惹了这女人的嫉恨。这可当真是,心思狠辣啊。”
她不会认输的,面对王珠此等罪恶,她心怀仁慈,又如何能退让?
王珠,王珠怎么能这样子的狠呢?
刘鹿不觉哭诉:“母亲,可是不要跟摄政王妃斗了,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怖了。”
玉秀师太却一把推开了女儿:“阿鹿,母亲虽然平素都是在退让,可是却也是绝不容别人如此肆无忌惮的行事。况且,母亲如此行事,为了天下为了百姓,还不碍着了她的眼。就算,就算我不予计较,难道她能饶了我不成。不会的,阿鹿,你想得太天真了。我还要寻白家,白家如今也须得自保。还有,还有你父亲——”
说到了这儿,玉秀师太面颊之上终于流转了几许脆弱、疲惫之意。
当初成婚时候,她还当真瞧不上刘渝的平庸无能。
然而如今,她也是觉得累了,只想要有个肩膀依靠一二。
自己那个夫君,此刻却也是显得有几分的温暖了。
刘鹿急切的说道:“女儿只是担心母亲罢了。”
然而此刻,却也是有小尼姑匆匆前来回禀:“师太,这,这白夫人说了,今日不便来相见了。”
玉秀师太脸色顿时也是不觉一变,这朱白两家颇多联姻,却也是素来联盟。
可是,可是事到如今,白家居然是有了退缩之意?
是了,白家都是一群软骨头,在摄政王的强权之下,顿时也是服了软。
眼见这般灭绝人性的事情,白家居然是一点儿都没有义愤之心。
玉秀师太内心微微一乱,旋即,又听到了那小尼姑提及,刘渝已至了。
她顿时一喜,不觉打起了精神。
此时此刻,却也是没有比刘渝更让她万分欢喜的存在了。
玉秀师太匆匆整理一番,收拾自己的落魄,方才去见刘渝。
对于男人,玉秀师太也是懂一些的。
越是急切,却也是越发将架子端起来。
倘若你从前高高在上,此事忽而就放低了身段儿。
这男人,非但是不会珍惜,反而会将你弃如敝履。
刘渝这些年来,还不是被她吃得死死的。
想到那日见到了的竹君,玉秀师太顿时心中微微一乱。
随即玉秀师太又心忖,一个区区的代替品,如今刘渝也是已经腻味了吧。
有些东西,最初瞧着,是有那么几分的相似。
可是实际上呢,相处越久,这真的就是真的,方才有那真的好。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