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杨任的言语,那韦护也不生气,呵呵一笑道:“道友莫要说笑!这位鄂道友,本与吾西方有缘,吾奉教主之命,渡她去极乐妙境,并非强抢,杨兄不可不察!”
言罢,又一稽首道:“那念珠本是教主随身至宝,今被道友收了去,还请赐还!”
这念珠是那接引道人的法宝,看过原著的杨任自然心知肚明,看着一脸和熙的韦护,杨任不由叹道:“道友,我可真佩服你,这脸皮都快赶上城墙了!”
虽不知他所言何意,但韦护也猜到并非好话,也不搭言,此时与那女子双方罢手,她知道是杨任相助,倒也颇为感激,当下道:“道友何方高人,贫道截教教主门下鄂书灵有礼了!”
见她是教主弟子,杨任也不好拿大,当下打稽首道:“阐教清虚道德真君门下杨任,见过师叔!”
那女子闻他是阐教弟子,眉头微皱,倒也没说什么。
杨任听她姓鄂,忍不住问道:“不知师叔,与南伯候鄂顺如何称呼?”
却听那边韦护插言道:“鄂道友本是南伯候之妹,杨道兄不知么?”
太岁老爷见他还在那处,不由有些冒火,他原本有心放水,毕竟当初在东丘时,那位燃灯师伯就曾说过,韦护不能被意外,足见其背景不小。
虽然杨任此时很想一刀剁了这阴货,但有些事还是要顾忌的。
所以假做不知与那鄂书灵打招呼,却是有意放他一条生路,这王八蛋就算死,也不能死在自己手中,只要念珠在手,他肯定还会来寻,到时再做个套子让他钻就是。
谁知这阴货似乎早知杨任心中打算,一脸微笑的看他,有恃无恐的样子让太岁老爷直想骂人。
当下满脸阴笑的看着他道:“妙哉!某家本意便是要去投奔南伯候,只是寸功未立,却不好空手去,如今且借道友人头一用,如何!”
那韦护见他满脸杀意不似说笑,终于变了颜色,他倒真不是什么有所倚仗,只不过那念珠是教主亲赐之物,若真是丢了,自己便回去,怕也无甚好果子吃,所以才强自支撑。
如今眼见杨任翻脸,一时间苦笑连连:“道友若真要吾人头,自可取去,只是那念珠乃吾教教主亲赐之物,还请归还……”
他言语未毕,却见大鹏上那杨任一手托着葫芦,另一手却捏着嘴儿轻轻一摇,心神大震,发现那念珠竟与自己脱了关系,不由破口大骂道:“好贼子,敢坏吾宝贝!”
其实这边杨任也有些意外,他将那念珠收入葫芦中,此时施展化字诀想将其尽数融入玄黄血,却不知这念珠是何物所制,居然不曾化开。
好在串珠儿的绳子算不的结实,一百零八颗珠子此时散落葫芦里,每一颗光华灼灼,拼死抵抗着玄黄血的侵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