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狂风恶水停下来时,杨任也已是精疲力竭,护身赤龙的身上也是伤痕累累,此时见危险解除,那龙一头窜到了庆云之上,蜷缩一朵红莲中大睡去了。他举目四望,发现的自己正躺在一条小河里。
杨太岁此时只觉得头晕眼花,脚步虚浮,也不管这里是何处,浑浑噩噩从河道里挣扎了出来,找了个干净的地方便自打坐调息,顶上庆云神通也不曾收回,放下瑞彩将其护住,以防万一。
这一坐,直到次日清晨方才收功歇罢,等睁目看时,却见那羽翼仙刁得一正坐在对面抱着他那小鼎猛吃。
此时见杨任醒来,那大鸟嘎嘎怪笑道:“贤弟,你可算醒来啦!昨天寻了你良久,才在此处觅得踪迹,想不到那猴子的贝壳比俺老刁的翅膀还要厉害,居然把你吹到西昆仑来了……”
我了个去的,这坑爹的巫支祁,拿的究竟是什么宝物,真特么厉害,果然万宝在手不如一宝独强,太岁老爷摇了摇头,突然想起刚才那妖鹏之言,讶异道:“这里是西昆仑?”
那老刁一指前方道:“那不是玉虚宫么?”
杨任举目望去,却见烟霞散彩,日月摇光,最上层可不正是自家门派的主基地吗!特么的一通风水居然被送到了这里,不禁讶然道:“居然被吹了几千里路,怪不得赤龙伤的那么重!”
虽然不能确定具体多远,但杨任记得上次驾云霞兽来西昆仑,足足跑了一个多时辰,那兽两头见日八万余里,一个时辰少说也要跑六七千里。
“扑通!”一声响,身旁河里一声响,那虎蛟刺身的脑袋冒了出来,把杨任唬了一跳,这才发觉昨天那小溪如今已变成了数丈宽的河流。料想必是这刺身所为。
那虎蛟跳出水来,先恭恭敬敬见过了主家,方才道:“老爷有所不知,这一路顺着长江水道吹来,足足一万三千里!”
复又叹:“那巫支祁所持的乃是至宝水母扇,是当年水母娘娘成道时褪下来的一对壳儿,分作阴阳两扇,各孕育有五颗宝珠,阴扇制江湖,阳扇控海洋,更能制五行之水,多亏他拿的是阴扇,一扇只吹起八万四千里,内含五行阴水,也是老爷根行深重,吹了万余里就压住了……”
“嘿嘿嘿,想不到老子享受了一回孙猴子的待遇!”听完刺身所言,杨太岁挠着额头自言自语道。身旁一鸟一蛟听的莫名奇妙,老子当是八景宫那位大老爷,可这孙猴子又是何方神圣,明明一个猴儿,如何能称之为“子”?莫非是太古某位先圣的别称?
至于“享受、待遇”就彻底不明所以了,见他两个大眼瞪小眼,只是一头雾水,杨任也不理会,自思即然到了西昆仑,自是要往玉虚宫拜一拜祖师的,眼见那巫支祁有些厉害,若能学孙猴子搬点救兵,岂非更妙……
当下也不理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