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刚才言“吾一个晚辈弟子”全是调侃之意,杨任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这边只顾沉吟,那镇元子却满脸不悦:“好小子,吃定吾了?不回话又是何意?”却原来刚才镇元子问话,杨任却忘了回答。
心中定了定神,杨任笑道:“吾自昆仑山来时,师祖命吾将巫支祁之事告知师叔!”他想了一想决定实话实说:“若师叔答应助我,便让我上山取了那桃木符,若不肯应,让我回去就是……”
镇元子闻言气结:“好哇,好哇!不光小的,连老的也吃定吾了!”语气中,哪有半分晚辈之意。
言罢又问:“汝可去过八景宫?”
听他刚才的语气,太岁老爷暗自心惊,虽然不知自己猜的对不对,却也不敢有半分怠慢,恭谨道:“正是从八景宫回来,师伯祖命吾去见掌教师祖!”
“罢了,也是吾触了霉头,二打一,却还有甚好说!”镇元子翻了个白眼,只是冷笑:“为了谋算我的东西,也不怕汝承担不起……”话未完却突然张口结舌的看着杨任,半天才气结道:“原来如此,算计的如此之妙!”
杨任见他一脸丧气,却有些不明所以,刚想开口询问,却听他又说:“罢了,吾在这山下受了一年多罪,好不容易炼成的法宝,却与汝做了嫁衣,你那师祖当真算计了得!且去揭了符印,我自有助汝平那妖猴之物……”
听他这么说,杨太岁心下稍安,即然对这镇元子的身份起了怀疑,当然也不敢再似刚才那般,便依言上了山顶,只见一块巴掌大,圆不溜丢的木头置于最高处,隐隐有紫气蒸腾,一看便不是凡物。
料想应该便是师祖所说的符印,伸手便要去拿,却被那大鹏一把拽住,口中叫道:“贤弟,天尊至宝焉可如此待慢,还需大礼参拜才好!”
听他这么说,杨任楞了一楞,似乎有些道理,当下整整了衣衫,对着那桃木拜了一拜,复伸手去拿,谁知便如生根一般,只是拿它不起!
“呃!”莫非自己拜的不够,看着那块木头太岁老爷有些糊涂,回头看向身后的禽兽组合,他两个也是一脸茫然,那虎蛟刺身突然醒悟:“是了是了,此乃玉虚圣物,老爷都须参拜,吾等却站在一旁,实是不该!”言罢也急忙跪下磕头。
那大鸟初时还有些疑惑,复又觉他言语也颇有理,便也跟着一并参拜,杨任自也不好站着,想了想又磕了几个头,复去揭那桃木,谁知依然纹丝不动。
特么的,原来自家祖师和太上老君一个毛病!都喜欢耍人啊!
杨太岁心头不由冒火,几步上前,双手抓住那桃木,暗运神通,便要将其提起。
自从三套神通融合汇一,他终于也悟通了其中一些妙用,便如现在虽然未现镇魔神通的五圣兽巨人之象,力量却借自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