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和一众东丘人马,却听闻太师奇道:“杨大夫,你不是要保西岐么?眼看刀兵将起,盘桓吾大营之中却是何故?”
“太师此言何意?”杨任一楞,刀兵将起,莫非西岐要开打了?
“如今南鄂已上了顺表,两家已然罢兵,那殷国师非要吾替其镇守东鲁三年,定是打算三年之内平了西岐之患,嘿嘿,大夫何必故做不知!”闻仲抚须轻笑。
“呃!”想不到这么快就要开打了,看样子姜子牙也快要开封神台了,杨太岁心中一凛,看样子得加快进度,早些和太上老君、还有那位通天教主见面谈妥才好。
“杨大夫身具大才,何必非要跑去西岐,便在东丘也有施展所长之地!”说话的,却是四路行瘟使者之一的杨文辉,他当初第一个被孔宣所擒,又由那袁洪假扮其样貌强掳殷洪,之后幸得杨任与那大鸟交涉,才将他们众人救起,倒对这位上大夫颇为感激,故此相劝道。
杨太岁闻言却未答,心中只是苦笑,特么的,老子现在这状态,张嘴便会有大灾劫,哪里还敢当官,冲杨文辉打了个招呼,复又扭头问闻太师:“不知镇元子师叔去了何处?”
“师叔已和李前辈一同返回东丘,你找他有甚事?”还未等闻仲作答,一旁的火灵圣母插言问道,此时大帐中没了外人,一众截教弟子也不似刚才那般正襟危险,若说笑或低语,一时间甚是热闹,就连闻太师也连连摇头。
听火灵圣母这么说,杨任当下再不耽搁,与众人打了招呼,只言自己有要事请镇元子相助,便又离了大营,驾起云头往东丘而去,为了保险起见,依然用那希字诀隐在空中,直到东丘城上空,方又现出身形。
远远便听城头上一阵童子的笑声,杨任低头看时,却见那李静虚依然坐在城墙垛口上,见他来了,连连摇头笑道:“蠢材,蠢材!”
看着那青衣童子,杨太岁眉头一皱,心头却甚是不爽,好吧……老子上回小女婴的事情上确实有些蠢了,但也不用天天挂在嘴边说吧。
当下降下云头,落在城上,巡城的魔里海见有人落下,匆匆而来,见是杨任,拱了拱手复又去了。
杨任走上前,刚要说话,却闻到城内传来一阵异香,这是……火锅!
看来自己那位馋嘴的大师兄还真把火锅给弄出了啊!
一说到馋嘴二字,他不免又想到自己葫芦里那只大雕,其他俩相见,共同语言只怕会更多些……
“现在知道吾为何坐在这里了吧!”对面的童子小脸一皱:“都是汝那火锅惹的祸!”
杨任闻言气结道:“没火锅的时候,道友好象也在城头上坐着!”
李静虚闻言一笑,却不与他纠缠,反而道破他的来意:“蠢材,镇元子不在此处,你忘了白礼之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