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引微微一笑道:“那位真水之母,气性甚大,刚才事毕便要返回东海,吾师弟将她留在了前方一处海岛上,正要请杨道友前去说和!”
“不会又打起来了吧?”杨任瞧了那教主一眼,小心问道。
“善哉!”接引教主只是一笑,却未接话。
见此模样,杨太岁顿感无言,这二位教主也真是……
等到了接引所说之处,岛上的情形让杨任目瞪口呆,连接引教主也甚感意外,却见那位娘娘和巫支祁各自坐在一朵莲花上,那准提不知正与她母子讲些什么,每念一句,那对儿母子便跟着念一句,宛若老师教学生一般。
此时见杨任过来,那准提教主一声长笑:“如今他母子已入了吾西方教门,料想那四海古神不久便有消息,倒是让杨道友白跑一趟……”
正自烦恼嘴唇肿胀难消的杨任,向准提竖了竖大拇指,知道他因为自己在紫芝崖骂他死都不忘吃,所以故意要将这母子渡入西方门下。
当下瞧了瞧那浑浑噩噩的母子二人,杨太岁也没啥好说的,张口便要告辞离去,却被接引一把拉住,复听他劝准提道:“师弟,不可执念太深,他母子因果太重,非吾西方之客!”
言罢,却见他用手一指,水母娘娘和巫支祁身下的莲花顿时消散,母子二人也自惊醒过来,那水猴子连连捶胸,指着准提教主大骂不止。
水母娘娘更是放声大哭,一把拉住杨任不住哭诉,只说丈夫夏后禹不在,自己孤儿寡母受人欺凌如何如何。
见她如此做派,漫说西方两位教主,连杨太岁都哭笑不得,那娘娘初时只是假哭倒还罢了,到了后来说到伤心处,假戏真做,真个泪如雨下,这下却大大不妙,不过片刻小岛四周的海水便涨了数丈,眨眼间将整个海岛尽数淹没。
两位教主俱吃了一惊,眼见四方波涛袭来,急忙现了脚下莲花立于海面,等站稳再看下面时,巫支祁母子,连带杨任尽数没了踪影。
这一回杨太岁真有些莫名其妙,被水母娘娘硬拽着跑出不知多里地,再看时,三人已立于海底一座宫殿之中。
那水母娘娘一脸欢喜道:“杨任,今日倒多亏了你,不然吾母子还不知何时才能脱身!”
那巫支祁也嘎嘎怪笑道:“妙极,妙极,看在今日帮忙的情份上,吾两个的怨仇便一笔勾销。”
看着他母子喜笑颜开,杨任却有些发懵:“娘娘这是何意?”
却听那水母娘娘冷笑道:“那西方的恶徒让吾母子吃这许多苦头,如今又想要吾帮忙擒那几个海神……哼!哪有这般容易,且晾着他们再说。”
“呃!那三海之水怎么办!”杨太岁闻言担心问道。
“放心,他们又有莲台,又有旗子,再多几海水,也支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