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瞅着那女人还真像是恼了,赶紧说着,“哪能,哪能啊....我就一句玩笑,别当真,别当真了!”
我赶紧着安抚了几句,不过这心里却是乐滋滋的,这女人....这算不算是关系则乱呢!
女人瞅着我愣了下,眼色变了变,像是恍然明白了什么,赶紧着扭过头开车,我知道她是明白了我的意思,这侧脸瞅着...我看那小脸儿居然露出了几分微红,这算是小女人的娇羞吗?
我摇头笑了笑,赶紧着动手给陈汉彪换药,掀开他的背后,那一片的糯米已经变成了灰白色,看样子应该是拔出了一些尸毒,我从怀里摸出那一叠黄纸,那一叠的黄符纸里面,有符有纸,最底下还包着一小团儿东西,我打开一看,是一小包儿朱砂漆!
这应该算老人送给我练手的家伙儿吧!
我没管这些,当务之急还是先给这憨子拔毒,我学着那老人的手势,左手抓糯米,右手捏了一张黄符,心里默念着那些生涩难懂的口诀,右手一挽那古怪的手势.....黄符依旧是黄符。
我望了那黄符愣了会,又是反手做了一遍,黄符依旧是没什么动静,我又接连的做了四五遍,手里的黄符还是分毫微动...
我眼瞅着两个时辰马上就到了,也没时间磨蹭了,赶紧着要了个打火机,点着了黄符,这黄符与糯米一放,直接按在了陈汉彪的伤口上,咝咝的一声微响,伤口上冒出点儿白烟,我又按照老法子,给陈汉彪把身上的糯米一一的换了,那女人时不时的望上一眼,我瞅着她的眼神,还真带着一股子担心。
换完了药,陈汉彪依旧是没有丝毫醒过来的征兆,我把陈汉彪安顿好了,手里拿着那些个黄符,一直是练着那个招式,可是一连弄了七八十次,手里的黄符依旧是符,半点儿没有点着的迹象。
我心里就纳闷了,以往我这脑瓜子也算挺聪明的,怎么今天就这么木啊,手里一个手势一连做了近百遍儿,甩的手腕儿都开始发酸了,这事儿还是不成,前面的女人撇了我一眼,“你这是干嘛呢,手抽筋儿啊!”
“没事,没事....对了,我还没问呢,就知道你姓庞,还不知道你叫啥呢,咱这都过命的交情了,总不至于再瞒什么了吧!”我随口问了句。
女人愣了下,应道,“姓庞...单名一个然字,比你大点儿,叫我声然姐就行了!”
我应了句,“那行...就叫你然姐了..哎,然姐,我所问一句,你们这买卖,到底都包括什么啊,看你这营生...也不容易啊!”
“不容易....哼哼,赚钱的活儿能容易吗,没听过一句话吗,钱难赚,屎难吃,这赚钱的营生,就像是吃屎,没个容易的!”
女人.....或者更应该说是庞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