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送回的时候都说了些什么。
心情莫名烦躁,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把他们之间没有过任何旖旎的事情告诉旁人。
若是旁人真知道了,还不把他当成不能够的男人!
骁王坐在床上,面沉如水。
温软沐浴回来,见到的就是他这般闷闷不乐的模样,心想定是今日大夫人送过来的东西刺激到他了,白日还装得下去,到了晚上也就装不下去了。
温软在美人榻上躺下,丫鬟端来了温水,崔嬷嬷先是把秋季晒干的玫瑰花瓣放入温水中,随后再勺了一勺杏仁油放入了温水中一同搅拌了半晌,直到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散发出来,再把小棉布放入了水中,拿起来时敷到了温软的脸上。
春冬二季甚是干燥,若是稍有不注意,脸上就会爆皮,还会伴随着隐隐刺痛。
以往温软皆会用些玉油抹脸,后来崔嬷嬷来了稷州之后,在脸上做的文章可讲究多了,讲究些好呀,毕竟享受的是她。
一想到明日就要回金都了,崔嬷嬷也要回宫里了,还真有些舍不得,但她也不敢向太后讨人。
做完这一切之后,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时辰。
让人都下去休息,温软披着长袍进入了内室,见骁王坐在床上还是愁眉不展的模样,一时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毕竟她还要装着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不好安慰。
把外袍脱了,从床尾上了床,靠着骁王而坐,柔柔的问:“殿下在想些什么?”
身边传来温热的气息,方长霆回过神来,收敛了沉思,复而恢复平日的温和表情转头看向温软:“没想什么,就是觉得明日回金都了,感觉……”话语在看到温软身上的衣服,顿了顿,继而僵硬问道:“怎不穿夹棉寝衣了”
温软平时就寝的时候穿的都是夹棉的寝衣,看不出来身材如何,且平时他搂着她入睡时,掌间隔着一层夹棉,也感觉不到肌肤的软腻。
但……
她今日却穿了一身淡薄棉布的寝衣,胸前起伏甚是明显。
喉间微微颤抖。
别开了视线,看着前方。
温软把被子盖到了自己的腿上,说道:“许是赵太医调理身子的药起作用了,妾身夜间竟觉得热,好几回都被热醒了,所以就不穿了。”
之前温软还穿得厚实保守,一则是隐隐有些畏惧圆房这一件事,二则是畏寒,但现在夜里热得慌,且现在也不用怕什么圆房了,她也就没必要再穿着厚实的衣服睡觉。
晚间热,早上起身又觉得累。
听着温软这么一说,方长霆真的发现她最近几晚都会把被子蹭掉。怕她着寒,他都会醒来替她掖好被子,但她一个晚上依旧能蹭个五六回,她蹭了多少回,他也就醒了多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