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便道。
“我小时候听姥姥姥爷说过,小舅娘大了小舅舅两岁,好像是因家中她是长女,家里的活计需要她来帮忙着做,于是耽搁了年纪……小舅家家况不好,于是媒人一说媒,两家便结亲了!”
卢氏性子彪悍,打小干农活长大的,这力气不小,嗓门也大。
是以,两口子吵架打架,刘老四从未赢过,这久而久之,便也养成了惧妻的病来。
而卢氏生了三个孩子,最大的是个姑娘,比好月小了一岁,其二其三是个小子,分别比好月小了两岁的三岁。
可谓是一年一个,中间没断歇。
其余的,安月极少去外家,便也不甚了解。
说道最后,安月叹了一口气,“前年咱们还给小舅娘家拜了年,小舅娘对咱们也是爱理不理的,今年却是转了性子,反倒是来上门给咱们家拜年了!”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好月声音轻轻,说了一句让人极摸不着头脑的话之后,又道。
“事出蹊跷必有妖,只怕,她们不是简单的来给咱们家拜年!”
安月正好将枕头给铺好,闻言看向好月,“你的意思是?”
好月若有所思道,“我虽然不能猜准她们的意图,但我想……跟钱脱不开干系!”
往常她们给人上门拜年,人都给摆出脸上来给她们瞧,足可说卢氏是瞧不起她们家的。
而今年她们家建了院子,建了豆腐坊,生意不错,卢氏与何氏便上门来拜年了。
这还用说?定然是与利益车不开干系的。
“为何?”
看着好月这一脸笃定的模样,安月心中既佩服又好奇,“我都在想,是不是来上门给我说亲得!”
“应当不是!”
若是上门来给安月说亲的,那她便不会问好月可是许了人家,而是一门心思的与刘氏说安月的婚事。
再且,若是之前她们并未谈论安月的婚事,那卢氏不可能直接便问好月的婚事。
这事儿,说起来跟心理学有些干系。
有些小复杂,不知要如何去解释了。
她便干脆跳过了这话题,“床铺好了咱们就走罢,别杵在屋里了,不然帮着娘去做饭罢!”
冬天夜色要来的早些。
家里来了客人,自然也是要杀鸡招待的。
这一杀鸡择菜,只怕也要耽搁一些时间。
安月闻言,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外头时辰。
“嗯!”
应了一声之后,三姐弟一前一后的退出了房间,将门关好之后,便又各自下了楼,去帮着刘氏生火煮饭。
今夜的晚饭必然要杀鸡。
若说起杀鸡来,安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