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日在坊间听了不少人再说此事,他这才信了。
宣若,杜宣若。
好月回忆一闪,想起了那个落下水、却样貌不错的姑娘。
她只得勾唇陪笑以示礼仪,不想再多言半句话来。
两人对立而坐,任由马车缓缓前行,杜长空修长指尖握着茶具,动作行云如流水,有着说不尽的高雅之感。
瞧着他如此模样,脑海中却不自觉闪出了一个少年的身形。
那少年也极是爱笑,可笑起来时带着几分痞气,既有几分勾人、又有几分欠揍。
杜长空笑起来时很是清浅,他明明笑的是端庄有礼恰到好处,可偏生如此,那种叫距离感的东西,便隔阂在了中间,让人难以接近。
也难以接近于人。
这种人,往往瞧着人际关系极好,与谁都能以礼相待,可内心的城府,却是让人不容小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