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觉着放心了许多。
又听着好月种了许多名贵茶叶,想了想,便也劝刘氏道,“我觉着好月说的也对,既然是名贵茶叶,给旁人那也是放不得心的,你若是担忧坊里的事儿,其实咱们也能忙完……您可放心!”
既然刘老太都这么说了,刘氏自然也就没顾虑了。
“既然如此,我便给去看着罢,到时南院家里两头跑也不累,来回都能坐君子的车!”
话题就此打住,好月落下了许多的事儿,的确是该回南院解决了。
她今儿个走,顺带将苏南与苏奶奶带走了。
好月这几日不走,刘氏便想着过一阵子再去。
安月担忧翠绿,便也想着过些时日再去南院。
如此一来,除了搬去南院的苏南与苏奶奶之外,仅有陆子旭了。
走时,安月浑身疼的疼痛难忍,本想坐马车的,可雁风那性子烈,旁人牵都牵不动。
无法子,她为了不露出什么破绽来,便银牙一咬,跨身上马。
好月与苏南二人骑马,刘君子赶马车。
正在一行人欲要走时,秦臣却也骑着马,表示要同好月一道走。
秦臣上马时, 还很深情脉脉看了安月一眼。
好月懒得理会秦臣,直接与苏南骑马走了。
可秦臣是有话儿同好月说的,见她一走,便也立即跟了上去。
离开三里路约莫两里地之后,苏南知晓好月身子疼,便将南院的钥匙交给了刘君子,示意他赶着马车先去,他与好月还有些事儿要办。
刘君子信得过苏南,也信得过好月,当下接过钥匙也不曾多想,赶着马车便走了。
待马车走的远了些, 好月这才觉着浑身火辣辣的疼,忍不住的趴在了马鞍上,疼的她嘶气。
秦臣此时有意与好月拉扯关系,便走过去,从怀里掏出了一瓶药,舔着脸,笑嘻嘻道,“好月妹妹,我这儿有伤药,药效果还算不错,你要不上上药?”
好月闻声,却是连白眼都懒得给他一个。
“我说秦大公子,事情都过去将近半年了,比我大姐长得漂亮的绝不在少数,您为何就要如此执迷不悟?”
之前他下聘礼,交换八字,过小定,那时是因她无权无势,无可奈何。
可如今那休书,是皇帝陛下金口允诺的,她自然就是什么都不怕,有恃无恐了。
“我不是说过么,这世间所有的人都不如安月!”秦臣语气里是满满的正色,“反正不论如何,我都要将她追回来,继续做我的秦夫人!”
通过今儿个他护安月的事儿,好月对秦臣的态度,又稍微好了一小些。
想了想,她偏过头来,认真的看向秦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