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办罢,你若是连这些诚意都没有,就莫要再来找安月了!”
好月将话说完,又坐直了身子,朝着苏南的马靠了过去。
“今日得太阳也太大了些,咱们赶紧回屋去罢,疼些也罢了!”
阳光实在烈,她身上的细汗出了不少,连带着头发丝里都冒起热气,实在难受。
苏南瞧了她身子一眼,“你要是不行,便去坐马车罢!”
“不坐!”好月摇头,“我若坐了,不是摆明了让舅舅怀疑么?”
能骑马时,她从来不坐马车,她身上的伤若是小伤便也罢了,给刘氏知晓也无关紧要,可偏生身上伤痕累累的,连她自己看了都只觉着触目惊心。
苏南不知如何劝慰,只觉着她这性子实在太要强了。
光是想想也能知晓,她能被疼成如此,那身上得受了何种惨不忍睹的伤?
苏南也觉着十分无奈,最后想了想,只得道,“罢了,等回去,我让奶奶给你身后上些药罢!”
好月懒得再多说,随着马走一步,她只觉着浑身都似是在颤抖一番。
身后的秦臣仔细的将方才的话想了想,最后眉头一横,朝着好月追了上去。
“好,就如你说的,若是我做到了以上四个条件,你便答应我,让安月回到我身边!”
“什么?”好月一愣,显然没想到秦臣会说出这番话出来。
回了回神,她眉头一挑,“你可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秦臣郑重点头,“这些日子自打安月走了之后,我觉着这生活都变得索然无味,只要安月能回到我身边,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接受!不就是遣散后院么,待我回去便将她们打发走!
戒赌不难,考取功名嘛,不难不难!”
好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可没同你玩闹,你若是有这个诚心,那便等先有个秀才功名在身时,且在说罢!”
如今他连童生都不算,哪儿能去考什么秀才?这样一来,只怕需要个两年了。
考童生一年,考秀才一年。
两年的时光啊,他怎等得?
“你看,你能不能同安月说说……只要她回道我身边,定然会去考取功名,再不去赌,如何?“
“不如何!”好月冷冷看了他一眼,一脸显然不相信她的模样,“等你做到再说罢,否则其余免谈!”
这本就是秦臣不可能完成的事,她之所以如此说出来,也不过是打发他罢了。
其余的话她再不想多说,直接喊了苏南快些,二人一道骑马远走了。
到得南院时,好月安排好了马氏与苏南的住处之后,便拿着北冥夜留下的药直接去五爷的院子找了牛婶。
牛婶见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