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也不错。
蔺希仔细想了想,又道,“你方才提议,我先前也曾考虑过,但倘若二家之间,反倒因此事而达成共识,那岂不是弄巧成拙?”
“一个文官,一个武官,二家之间本就势均力敌,如今相互挟制,又怎的会达成共识?再且说了,醉翁之意可不在这酒中,先是抛出这一招,再补上自己可用之人!”好月说至此,忽而笑了,“在军中,总要安插些自家可信之人才当是的,否则,亦有何用?”
这番话,蔺希很是认同。
仔细想了一番,便也点头,“好,那此事,待咱们回京之时再议!”
好月并无异议。
蔺希便又说了如今打算,“如今苏巍的罪证已收其,只待明日,他的日头……便也到了!”
他说过,后日便要启程回京。
好月想到了。
明日,定是要动动苏巍的。
好月只想了想,便又道,“嗯,苏巍一旦动了,那这空缺,莫不是王程意堵上?”
蔺希摇头,“王程意不行,待磨练几年再说,我手中恰好有一个老臣,倒也是个公廉的,让他不日前来锦州上任!
王程意么,如今便也暂留在锦州好了,待锦州知府一来,再将他调回京城!”
如此倒也尚可。
好月想了想,而后再同蔺希说了一通之后,直到夜色将深,她这才回了房去。
一回房中,果真北冥夜已在了她的房中。
且那人此时正坐在她常坐着看书的倚凳上,左右依靠在桌几上,且手上拿了串冰糖葫芦,正在悠悠然咬着。
直到好月走近,那人依旧是坐着不动,只一边咬着冰糖葫芦,一边深着一双眸子看向好月。
好月:“……”
这人这模样,是怎的又抽风了?
好月却也不开口,只站在他跟前,挑眸看他。
许是最后看得久了,北冥夜却又忽然笑了一声,直起身子,将跟前的好月一拉,便拉至了自己腿上。
将手中那咬过的冰糖葫芦又喂给了她一颗。
冰糖葫芦本就是一颗一颗的,又不是咬了一半的东西。
好月倒也很是自然得便咬了一口。
北冥夜笑道,“你这小妖精!”
“我又如何了?”好月很是好奇。
那冰糖葫芦在她的腮帮子里鼓了起来,这一嚼一嚼的,只觉着很是可爱。
“你可是不知晓,爷在这房内等了你多久,你倒好,竟和那年轻皇帝,喋喋不休的说至了如今!”
哟嘿?
听这话的语气。他莫非还吃醋了?
好月呵笑一声,回身过来,看了一眼北冥夜,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