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都射死之外,忽而又听得楼下轻笑了一声,“原来,大夏的将军,也不过如此呀!”
那声音,却是女子的声音。
这却足以让人震惊了。
行军打仗,向来便是男子之事,这从何处又跑出来了一个女子?
且从她声音当中听得出来,这女子只怕年岁还轻着。
夏威当即同伯言对视了一眼,纷纷向从对方眼中知晓答案——这女子,哪儿冒出来的?
正在二人不语间,又见得她笑了一声,“不过早就知晓了夏威将军是个容貌俊朗的,如今本将军营账当中恰好缺了一个将军夫君,不妨随我做个将军夫君好了,今后的日子也免了南征北战的苦楚,任我逍遥,可是如何?”
夏威当真是怒了,连带着一双眸子都要狠翳了许多,而一旁的伯言见此,却是不咸不淡问了一声,“敢问姑娘乃是何人?”
这姑娘口音,倒是听不出是大南人!
一口官方的口音……且还自称是个将军……无论是大南亦或是大周,都未曾有过女将军的说法,而这忽然冒出的人,到底将是何人。
“不是人人都道,大夏军师伯言,是个心思缜密之人么?军师倒不妨猜猜,本将军是何人呀!”
的确是今夜夜色太黑,不说连这姑娘身形都瞧不见,便是对方多少人马亦是不曾瞧着。
“莫非姑娘是西戎?”
西戎,是南方的一个部落,不算大,但也决计不小。
这族人长住在西南之地,倒是听说过西戎女子都些个有本事之人……唔,也似是听过那处有女子为将军的言论……可从西戎来至安城,却又是有个十万八千里了。
(勿以历史较真!)
好月对于此话不答也不回避,只大笑了一声,“伯言军师既然如此好奇,不妨随着一同做我得二夫君好了,今后本将军定不会怠慢了你二人……要这大夏作甚,不妨随我去逍遥的好!”
“当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女子!”夏威闻言,当真只觉着怒火中烧。
那女子倒真是个不识好歹之人,竟还能说的如此话来!
“廉耻是个什么东西?可是能吃?”好月坐在马上,瞧着城墙上那站着的玉面将军夏威笑的十分灿烂。
“管它能不能吃呢,只要夏将军能吃不就好了么!”
夏威猛吸一口气,当真是头回被一个女子这般调戏,心中十分愤怒的紧。
他早已心有所属,心中亦有念叨之人,不论是男子亦或是女子,在此事上,都不能触碰他的雷区。
“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那好,本将军倒也满足你!”
说罢,他看了一眼伯言……
伯言下意识的,伸手便将他的衣袖攥在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