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谷弟子,本就不能以常理相较,更何况,荆天明的身上有着邹家的血脉。也许,他有很多不为我们所知道的底牌。”
“退一万步讲,屠尺素来自大,而荆天明素来气运加身,比起常人要幸运,几分,哪怕是一成的可能,在他那里也成了五成。五五相较,鹿死谁手,便未曾可知。”
“况且,一个弃子,死了也就死了。”
非墨神情不动:“长老令呢?”
白沉眼眸微微缩了一下:“在荆天明手中。”
“怎么会在他那里。”非墨眉头邹然一皱:“莫非他知道了那些令牌对我们有用。”
白沉摇了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也许只是一时感兴趣,想要留下来研究一下。”屠尺的那枚长老令的确是在天明那里,原本已经被他收起,但是后来却是被天明问道是否有见到屠尺身上的长老令,他便将那枚长老令交了出去。
毕竟屠尺的尸身上寻找不到的话,他作为唯一一个单独接触过屠尺的人,自然会被怀疑。
本来他还不知天明为何要那长老令,但是知道了天明与绝止和冷语的关系后,便不得不多想,而且不提其他,就说绝止和冷语那两枚他们直接没找到的长老令,必然是在天明那里无疑。
“或许,他只是察觉了我们在收集那些令牌。”
非墨微微点头,毕竟他们似乎从来没有刻意的隐藏过自己在收集长老令的事情:“好吧,倒时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到这里,非墨眉头又是猛的皱起,他虽然知道屠尺已死,却不知屠尺究竟是怎么死的,即便白沉说的在理,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而白沉又来找他要复痕草。
“荆天明损及了经脉?”他就说杀死屠尺,荆天明怎么可能不付出任何的代价,如果是用了某种禁术之类的,以损伤经脉为代价,倒还能让人信上几分。
“是。”
“这株复痕草果然是给荆天明的。”非墨眉头皱的更紧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公子给你的命令应该只是拿到鬼谷令吧。”非墨走进两步,淡淡道:“当然,还有荆天明的心头血。”
“是又如何?”
“所以荆天明是死是伤和你有什么关系,而且,那损了经脉,才是更好的机会不是么?”
“除了完成任务,你做了太多不相干的事情。”非墨眼睛直视着白沉:“白,你和我只是杀手,对于公子而言,只有顺不顺手,听不听话。”
“我有分寸。”白沉避开非墨的目光:“两样东西,我会一样不少的交到公子手中,这一点你大可以放心。现在,我只是要复痕草,公子那里,我会去解释。”
“毕竟,被激活的鬼谷令与没有被激活的鬼谷令,天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