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子,还是故意帮他的。
“你去内院老太太跟前,告诉老太太别着急。”扶意对翠珠说,“平理就算不念书,也不会没出息,别叫祖母急出病来。”
这件事当晚就在京城贵府之间传遍了,祝平理被家人押回来,已是三更半夜,被扔进祠堂等候发落,祝承哲带着妻子,来向母亲告罪。
平珞和祝镕也在一旁,平珞没能看住二弟,这一次不论如何不能再逼走平理,冷静地劝说长辈:“平理绝不是沉湎女色,在那肮脏地方流连的孩子,户部尚书家的公子,与他向来交好,现在一起被抓,还说什么白天打架就是为了抢女人,这也太可笑。”
三夫人哭着说:“那小子绕这么大个圈子,就是为了退学?”
祝承哲问妻子:“他哪里来的银子,老鸨说他一掷千金,你给他的?”
三夫人说:“就怕儿子闯祸,我从不多给他钱,我哪里知道他从哪里来那么多钱。”一面说,一面惊慌地问,“别、别是偷的吧?”
众人都是一脸茫然,但听祝镕道:“国子监将他除名是必然的,虽说可以求情,但对我们家对平理的名声都更不好。不如……三叔、婶婶,可否让我带平理,去边境攻打赞西?”
三夫人吓得直摇头:“不行不行,镕儿,他怎么能去打仗呢。”
祝承哲沉声道:“让他去吧,你儿子的心思,你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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