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女眷,坐立不安地熬过了茶会,席中雍罗国的女官和使臣家眷,还前来问候,但因语言不通,需要人从中转达,秦府的婆媳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和人家讲了什么。
待茶会散去,涵之回到中宫不久,内侍便传话进来,道是秦太尉求见。
涵之一笑:“秦太尉一把年纪了,还是火爆冲动,来得这么急。去吧,就说我身体不适,若无急事,请太尉大人明日相见。”
这“急事”二字,说来简单,拿捏不易,秦太尉也不知道自己这事儿算不算急事,但他们家姑娘没出现在茶会,驳回皇后派轿辇迎接的颜面,不必再做任何描补解释,人肯定是不见了。
于是很快,围绕着秦影失踪的话题,演变成了两国之间的矛盾,这毕竟皇帝拒绝以亲妹和亲在先,而后选中的人又公然逃婚抗旨,前前后后不把雍罗国放在眼里,回想不久前才结束的战争,连不相干的老百姓,都担心起来,责怪太尉府坏了大事。
秦太尉一夜未眠,家里能派出去的人都派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小孙女愣是没了踪影,他眼睁睁等着天亮,算着时辰好进宫面见帝后,解释清楚这件事。
而这天清晨,祝镕起得也早,穿戴整齐后,就往园子里来。
平珒在卧房里,睡得正香,祝镕进门来,见书桌上笔墨纸张凌乱,床边脚踏上也落了好几本书,他随手捡起来,坐在床边,唤了声:“珒儿?”
平珒翻了个身,困倦地咕哝:“我再睡会儿,你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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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8章 没道理还能动拳头
祝镕随口道:“文武之政,布在方策。其人存,则其政举;其人亡,则其政息。人道敏政,地道敏树。夫政也者,蒲卢也。故……”
平珒一骨碌坐起来,睡眼惺忪地就接:“故为政在人,取人以身,修身以道,修道以仁。”
祝镕用书轻轻敲了弟弟的额头:“醒了没?”
平珒呆了一呆,使劲揉了揉眼睛,才看清了眼前的人是三哥。
祝镕摸摸弟弟的脑袋:“赶紧起来,该用早膳了。”
平珒看了眼窗外天色,很是留恋床榻,眼看着身子要倒下去,被祝镕拽住了:“还睡呢?”
“哥,我昨晚过了丑时才睡,我……”
“姨娘和映之都以为,是学堂功课太难,你跟不上才拼了命用功。”祝镕说,“可你是在自学往后的书,为何这么急,谁叫你学的?”
平珒心虚地避开了哥哥的目光,轻声道:“就是随便翻翻,不经意地记了几句。”
祝镕说:“那好,我把这些不该你现在学的书,都收走。”
平珒明显有些着急:“哥,我、我自己能收起来,您是不是嫌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