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不用了,呵呵,难道不能说你有贼心没贼胆吗?”
见他还是有些犹豫不决,那乞丐啧了啧嘴,厉声道:“东西给我!”
一把抓过男人拿出来的小瓶子,消失在了黑暗中,旋而功夫他又出现了,他将之递向了男人。
“丸子已经融在里面的水里了,如果你想要达到目的的话,就把它拿走,否则,我就走了,你再也不会见到我了。”
男人望了望那乞丐,又看了看他手里的瓶子,在咽了口唾沫后终一把手把它给拿了过来。
“服了,就回来告诉我,速度。”
男人没有回他,只是一味朝反方向去了。他是想不出办法了,与其干愣着,他倒不如信这乞丐一次。那夜,他蓦然想到自己和女人还没有离婚,自己有权抚养自己的女儿,露韵然,至此她都跟着自己的母亲相依为命,如果她死了呢,那女儿不就是自己了么?
甚至这样……可以一直用女儿,来挣钱了……
为了还债,为了活命,此刻他的眼中,没有了人情,只酝酿着癫狂和肮脏。
推开医院的门,看到女人正躺在床上在熟睡,他蹑手蹑脚地来到她的床边,颤抖的手将小瓶子中的晶莹倒入了茶水杯,然后灌入了开水。女人被水声吵醒,看到他后又喜又有点不高兴:“你去哪儿了?”
“出去有点事儿,来,老婆请喝水。”他微笑着,将手中的杯子递给了她。
女人没有察觉到他的手,在略微的颤动……——
“不留,你今天有空吗?”早晨,吃完早饭后,露韵然一边洗碗一边对坐在床上的王不留道。
“有空啊,怎么了?”
“你答应我去野营的。”
“呃,可以,你收拾几件衣服,我们去看望完你母亲后就去买帐篷,怎么样?”
“呃嗯!”露韵然小脸笑得犹如一朵美丽绽放的百合花。
做好准备工作,二人来到了医院,露韵然本来指望着今天能够去好好玩的,可是她很快发现了母亲的不对劲,她看到了母亲的眼神比以往的要浑浊、要呆滞,说问她三声,她许久才答一声。
她蹙眉,神色有些担忧。王不留看了女人几眼,啧了啧嘴也不知怎么回事,笑道:“可能是才输好液的缘故吧,需要静养,我们出去吧。”
“不了。”
“嗯?”
“不留,我这次就不去野营了。”露韵然睁着美丽的大眼睛道,“我想留下来陪妈妈。”
“那……好吧。”
“你留下来吗?”
“我……”王不留斟酌了一下子,笑了笑,“我有点事儿要去处理下。”
“又有事?”露韵然神情有些失落。
“呃,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