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连男子都少接触;但却又谨慎,岂会很快就接受你。你得慢慢让她了解你。”
“你说的也是。”史鼐听了米特的话,重新振作起来,说道:“那我就等以后有机会再来此处,再与唐妩接触。”
“这才对。”米特笑道。
说完此事,米特与史鼐又重新迈动脚步,向他们住的帐篷返回。
可他们才走几步,迎面走来一行五六人。这五六人头上都带着帽子,脖子上围着围巾。
这幅打扮倒也平常。此时是三月份,太阳高高挂于天空的时候天气暖和,但太阳落下月亮升起后仍然很冷,许多人都会这样穿。所以史鼐只是随意撇了几眼就收回目光。
但米特却又多看几眼。其中一人的眉眼虽然被帽子遮住小半,鼻子以下更是几乎完全被围巾遮住,但他就是觉得这人很熟悉,应当是熟人。
那边有几人发现米特不时看向他们,顿时变得警惕起来,手放到腰间;但被米特不时看的那人侧过头来撇了一眼米特,挥手止住另外几人的动作,自己来到米特身前。
“米特,你不是受了轻伤,来重伤将士休整之地作甚?”他示意米特跟着自己走出几步与史鼐分开后,出言问道。
“你是刘琦?”米特通过声音判断出他是何人。
“还能有谁?”刘琦将围巾向下拉拉露出嘴,笑道。
“见过,”米特先惊喜地笑出来,但随即想起面前之人现在的身份,又要行礼。
“快停下!”刘琦一边扶住他,一边说道:“我之所以用帽子围巾遮住脸,就是为了不被人知晓。你这一行礼周围的人都知晓我是谁了,还怎么不被人知晓。”
“而且咱们关系亲近,除非在公开场合,私下里你完全不必对我行礼,和从前一样便好。”
听到刘琦的话,米特忙停下动作,但又好奇地问道:“你来这里为何还要隐瞒身份?难道是,”他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有一位身份十分贵重之人也受了伤或生了病不能被旁人知晓,偷偷来探望?”
“你这联想还真是厉害。”刘錡哭笑不得。“别的不说,就算真有一位身份十分贵重之人受伤或生病,岂会住在这里?定然是在自己帐篷休养。我也不必穿成这样来这里。”
“说的也是。那你为何来?”米特又问道。
“只是想私下瞧瞧王老夫人把伤兵营管的如何。”刘琦道:“是否有疏漏。若有,就叮嘱王老夫人改正。”
“我瞧着还好。”米特想了想说道:“应当没啥问题。”
“嗯,我再瞧瞧。”刘琦说了一句,忽然又问道:“你的伤可是快好了?”
“确实快好了。”米特回答:“再有三五日就完全好了。”
“嗯。”刘琦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