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人在月光下,一个头戴黑铁头盔,一个双臂缠着白布,一个土头土脑的乡下汉子,一个戴着木制面具,站在青櫆树的树尖之上,随着树尖一摆一晃,就像黏在树尖上,鬼魅一般诡异。静静的看着阵内之人,仿佛神瞩视着凡人,生死不喜,不忧不悲不悯。
带着木制面具那人手上带着一副漆黑手套,浑身一动,就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的声音也像一扇破旧木门的门轴嘎吱的响,让人听的很不舒服。“白杨,你这个五尸磐魔破阵成不成?”
白杨笑道:“五尸磐魔破阵内,五幡聚合之时,自成一片天地,肉身死了,魂魄依旧留在阵内,只要找到乔天羽的魂魄,血印剑下落终究能知道!”
黑龙不屑道:“血魔教那些废物,废这么大周章,都抓不到乔天羽,还非要我们亲自出手”。
那木制面具之人的伸出的一支木制的手掌,指带着一支鹿皮手套,声音咯吱咯吱道:“乔天羽身上有须子蛙,无论他逃到哪里我们都会知道。可最奇怪的是,偏偏为什么每次,他都能逃的掉?
白杨立刻不悦道“你是说,我的须蛙母盘难道出了问题?这须蛙母盘追到过乔天羽二次,祥云客栈!天子庙!不光血魔教,无极门和朝廷可都找到了那里?不过你可别忘记了,至今他和无极门可都没有联系上!”
带着木制面具那人一下子把脑袋拧了180度,浑身抽搐了一下盯着白杨道:“也许吧,我不知道,就像我不知道血印剑在哪里一样!?
白杨的眼睛顿时眯了起来,很平静道:支别离,你怀疑我?凭什么?就凭你那几个破木偶?
支别离咯吱咯吱大笑道:“父神大人,智慧通天,我没有怀疑你,你还活着,是因为父神大人相信你。”
咯咯,咯咯,咯咯支别离又笑了起来,声音就像木头在铁器上摩擦一般难受,他嘴里说着相信,可那种阴笑的语气偏偏让白杨顿时不舒服起来。
“好了,两位,待会抓到乔天羽,什么都明白了!”黑龙双臂横在胸前,劝道:“今日之后,一个死了儿孙,一个死了九云长老。血魔教与无极门便是血仇加死仇,也够比奇好好的乱上一阵了,这样就更好我们做事了!”
阵内,沙加微微一犹豫,朝着几人大声喝到:“我是血魔圣教长老沙加,几位杀我圣教弟子,是要于我琅邪之地为敌吗?“
众人仿佛根本没听见一般,就像人不懂鸭语,也听不懂鸟叫一般,没有人说一句话。
霸王皱起了眉,这些白衣之人一出现,便是厉害的杀招,而且远远的看去,其中一个半身如木偶一般,是异邪吗?
乔天羽望着阵外站在树枝上白衣飘飘的四人,咬牙切齿道:“沙长老,这些人便是异邪妖孽,当年便是他们以爱子胁迫我夫妻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