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旋用见过不要脸的,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眼神,鄙视着爵斯。
“你的妄想症,是被离……是被妄想症患者传染的吧?”
爵斯挑眉,“爱情三十六计上说,一个女人越是不想见谁,不想提到谁,那她就是最爱谁。妖女,你说书上说的对吗?你是不是与书的作者,此时产生了共鸣?”
“你一个情商倒数的男人,别说是看爱情三十六计了,就算再外搭上孙子兵法,也开垦不出来一点儿你演好感情大戏的情商。”
金玉旋损完他,逃一般地上了楼,不想再与爵斯这么不着调的男人,探讨这种让她避之不及的问题。
“你说本公子说的不对,那你跑什么呀?是不是心虚了?喂!你是不是心虚了?”
见瞬间就没有了金玉旋
的影子,爵斯也收起了逗她玩儿的心思。
离婚?他突然又想起薛朗之前的电话内容。发觉自己突然有一种,和金玉旋就这样打打闹闹的过一辈子,其实也挺好的。
两个人就这样,从月缺打到月圆,又一个月过去了。
今日的金玉旋,在听到爵斯告诉她的内容时,心情尤为激动。
一个康复中心的摩天大楼里,天天可见她孤寂的身影,但她却从来没有遇到过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
直到有一天,离落辰的出现,让她连这个寻找的权力都无情地被剥夺了。
她清楚地明白,他是专程来阻止她,不让她与沐风撞上的。但此时的她,也是斗不过离落辰的,甚至连躲都躲之不及。
被人强行拉到酒店,是令她感到最不安全的事。
他不会想背着秦嫣然,要和自己发生点儿什么吧?
“你放心,我是不会碰你的。”
天哪!离落辰果然是会读心术。应付这样的男人方法,就是不让自己想事情,可这好像更难做到吧!
“我今天请你来……”
请?金玉旋心中开始鄙夷他对‘请’字的曲解。完全没有听他后面都说了些什么。但他无论说什么,和自己都没有关系。
“我在问你话。”
离落辰的话,虽然带着责备的意思,但语气却是有些奇怪。
嗯?他刚才问了自己什么?不会还来纠缠那天在公园中,我没有向秦嫣然道谦的事吧?但反正自己也想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听到和听不到又有什么分别?
突然被人按在墙上,后背传来一阵疼痛,心中不禁暗骂了一声,把自己后背砸伤的爵斯。
“你永远也不打算和我说话了吗?”
头顶又重重地砸下来一声逼问,而金玉旋却仍没有回答的意思,拿他当空气。
“金玉旋你恨我对不对?”离落辰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