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是你的幻觉而已。”
爵斯打算将她拉走。在这有些诡异的房间里,他不想多呆。看向地板上的血渍,已经凝固了。可是,人呢?
“我不走。我要在这里等他。”
金玉旋虽然整个身体,看起来像是被卖肉的剔去了骨头,但语气却全是要守株待兔的坚持。
两人一拉一拽,就没有水准。
爵斯见宁她不过,一松手,金玉旋就失去重心地撞到了,那幅画上。
也许是那幅画挂得不牢,总知,它出乎意料的横拍下来。
还好爵斯手疾,用手托住了那幅画,金玉旋才免于被砸。
金玉旋颓废的瘫坐在地,爵斯向画的后墙上,找寻着金属挂件儿。却发现,画后的墙上,似乎有一道缝儿。
“哦……”爵斯恍然大悟的神色,心说,“要不挂这么大一张画儿,原来是想给残墙遮瑕啊!”
他重新挂好,然后又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好奇心人皆有知,他正打算摘下那幅画,却突然听到了急匆匆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里屋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你们在干什么?”
沈坤一脸的严肃,不悦的语气,仿佛下一刻就要轰人了。
沈婷婷像是个两面受气的小媳妇,低眉顺眼地跟在父亲身后。
爵斯摊手,不得不叫停了好奇感。“哦,我老婆突然身体不舒服。”他说话的同时,弯腰抱起地上浑浑噩噩的女人。
金玉旋好像也因沈坤的突然闯入,理智了不少。她没有再挣扎,任由爵斯将她抱上了车。
沈坤见几人开车离去,这才又回到了之间的那个房间。
他轻轻的按了一个墙角的隐蔽按钮,就见那幅画连同后面的墙皮,缓缓的向一旁平移。
“你受伤了?”
“我没事。”
从墙后的暗隔中,摸索走出来一个男人。他一副墨镜之下的脸上,苍白得有些可怕。他光滑白暂的手腕处,不知从哪儿划破的血口,还在向外渗着令人心疼的鲜红……
金玉旋被爵斯带回家中,饭也没吃地睡了个昏天黑地。连同第二天起来,整个人都恍如梦中。
她迷迷糊糊地趴在办公桌上,女助理开始汇报,她当天的工作安排。她也是一个耳朵听,一个耳朵冒的应付态度。
直到手机响起,听到爵斯要带她去什么舞会时,她才懒懒的回他。“我不去。”
女助理识趣儿的出了办公室。
然后,就是爵斯死说活说的,不肯放弃。
晚上的舞会,根本没有什么主题。说白了,就是一群不甘寂寞的男女们,聚在一起喝酒聊天,谈情交友罢了。
金玉旋怎么也没有想到,这